《白鹿原》:白嘉軒和鹿子霖爭選族長,為啥最後族長是白嘉軒

白鹿原 鄉約 柳公權 鄭玄 柳育龍 2017-05-12

看《白鹿原》白、鹿二家為爭族長的位子,那麼許多朋友可能要問了族長是幹啥的?

族長,原是周代地方基層官名。《儀禮·士喪禮》:“族長涖卜,及宗人吉服立於門西、東面南上。” 鄭玄 注:“族長,有司掌族人親疏者也。在明清時期,族長已經不屬於官名,但在宗族中仍有很大的權利,通常由家族內輩分最高、年齡最大且有權勢的人擔任。族長總管全族事務,是族人共同行為規範、宗規族約的主持人和監督人。《白鹿原》:白嘉軒和鹿子霖爭選族長,為啥最後族長是白嘉軒

族長亦稱“宗長”,族長是封建社會中家族的首領。宗族內部的管理和各項事務的主持一般都由族長擔綱。小如家庭糾紛、婚喪喜慶;大如祭祖、祠廟管理等事務都要主持。他們所擁有的權力,便是族權。

宗族大點的話,族長也有副手,通常稱為“房長”。一大宗族的分支稱“房”,各房均有房長。他既是本房的代表,又是族長的輔佐。家族大事先由房長處理,當事人如果不服處理再知會族長商議,但伙食由當事人負責。這也是目前農村通常見到的一戶人家,通常幾十家不等,有一德高望重的老人主持。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帶有濃厚封建色彩的宗族制度受到限制而削弱,族人公推族長的現象已極少見。上世紀八十年代,許多地方出現來了老人會,往往參加村級重大事務的決定。

這也是白嘉軒和鹿子霖爭著當族長的原因!《白鹿原》:白嘉軒和鹿子霖爭選族長,為啥最後族長是白嘉軒

有人說,族長通常說的是同一個姓氏而言,既然白鹿二家不同姓,為何要選一個族長。其實這種說法不對的,白、鹿本出一姓。

《白鹿原》原書說道:這個村莊後來出了一位很有思想的族長,他提議把原來的侯家村(有胡家村一說)改為白鹿村,同時決定換姓。侯家(或胡家)老兄弟兩個要佔盡白鹿的全部吉祥,商定族長老大那一條蔓的人統歸白姓。老二這一系列的子子孫孫統歸鹿姓;白鹿兩性合祭一個祠堂的規矩,一直把同根同種的血緣維繫到現在。據說白鹿原當時掀起了一個改換村莊名稱的風潮,鹿前村、鹿後村、鹿回頭村、鹿嗚村、鹿卦村、鹿噙草村、鹿角村、鹿蹄村,不一而足。一位繼任的縣官初來乍到,被這些以鹿命名的村莊搞得腦袋發脹,命令一律恢復原來的村名,只允許保留白鹿村和白鹿鎮兩個與鹿有關的名字,白鹿村的村民感到風光,更加珍惜自己的村名。

從以上文字可以看出,白鹿二姓本姓侯(或胡)不僅是同根,而且是弟兄。《白鹿原》:白嘉軒和鹿子霖爭選族長,為啥最後族長是白嘉軒

《白鹿原》原著又說道:改為白姓的老大和改為鹿姓的老二在修建祠堂的當初就立下規矩,族長由長門白性的子孫承襲下傳。原是仿效宮廷裡皇帝傳位的鐵的法則,屬天經地義不容置疑。老族長白秉德死後,白嘉軒順理成章繼任族長是法定的事。

可見,白家和鹿家共修祠堂,共同祭祀,並且族長由白家長孫承襲。老族長白秉德死後,白嘉軒順理成章繼任族長也成了法定的事。這也是為什麼一有事情,眾人找白嘉軒的原因。如果說誰能徵上糧食,誰就能當上族長,鹿子霖肯定是當不上的,一是族訓規定必須是白家長孫當族長,二是糧食是民之天,族人都缺糧食交了糧食怎麼活,即便是田福賢保鹿子霖當族長,族人也不會心服口服他肯定是幹不下去的。何況田福賢當時當是白鹿倉的總鄉約,最後只能保舉田鹿子霖出任第一保障所鄉約。鄉約本指在鄉里中訂立的村民共同遵守的規約,在這裡作為官職,也就是負責思想工作而已。

每天解讀《白鹿原》,希望大家能喜歡。


柳育龍,1988年生於西安藍田,鐵路工人。唐代著名詩人、書法家柳公權後裔。撰有文化專著《焦岱史話》《藍田柳氏生甲公家譜》《家譜與尋根》《柳姓史略》《歷代柳氏家訓集釋》《文化視域中的輞川圖景》《歷代藍田作家群研究與評述》《病》三部曲等,詩集《行程記》,小說散文等各類著述10餘部,主編書籍刊物近20餘部(冊),系中國詩歌學會,陝西省作家協會,陝西省詩詞學會、帝王陵文化研究會等會員。因常年在外打工,扛著麻袋輾轉大江南北而被媒體譽為“扛麻袋的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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