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嘟嘟小豆包 2019-05-17

“姑娘,這戲樓已經空了,為何還在這裡?”

一個溫潤的男聲從頭頂傳來,寄君緩緩抬頭,只見那人一襲青衫,筆直的站在她面前,笑容儒雅,帶著絲絲暖意,寄君只是微微愣神,便垂下頭去,那人卻又說話了:“眼下就要下雨了,這把傘姑娘留著。”

他匆匆說完,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喚他一同回家,那女子聲音清脆甜美,不像自己。

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見寄君一直垂著頭,那人便將手中的傘放在她身邊的臺階上,溫笑道:“天色晚了,姑娘莫要一個人留在外面了。”

說完,便快步向那邊等著他的綠衣女子走去。

“崇哥哥,你怎麼把我們的傘給她了,要是下雨了可怎麼辦。”

那女子抽了抽鼻子,皺緊眉頭,嬌聲抱怨著。

“無事,我們走快些,就不會淋著了。”

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男子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中若有若無的透著寵溺,拉著她快步離去,他們談話的聲音越來越遠,直到再也聽不了時,寄君才緩緩抬頭,將男子放在一旁的傘抱在懷中,進了身後的戲樓。

第二日,便人人都知道,城西那家荒廢許久的戲樓又重新開唱了,當家的是一位妙齡女子,唱的一出《霸王別姬》不知迷了多少人的心。

“恕在下唐突,我可曾在哪裡見過姑娘?”

此時寄君的妝還未卸去,見這位翩翩佳公子不顧外人眼光追到後臺來,問這麼一句話,施施然行禮笑道:“寄君並未曾見過公子,公子怕是認錯人了。”

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寄君聲音嬌媚無比,如百靈鳥般婉轉動聽,有著一笑傾城的妖豔。

“是這樣麼?可我總覺得與姑娘似曾相識。”他低下頭失望地說。

“寄君與公子是初次見面,不料被公子認作舊相識,實乃是寄君的福氣”

“姑娘說笑了,是在下唐突,冒犯了姑娘。”他微微作揖道。

寄君微微一笑“公子若真的把寄君當舊相識,那便請公子常來聽戲。”

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如此,多謝姑娘了”他的眼神有些落寞,雙手無力地下垂,轉身緩緩離開,他自認為自己自制力極強,若非這位姑娘給他的感覺極其熟悉,又怎麼會追過來,只是,是他想錯了麼?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寄君的目光閃了閃,最後一抹苦澀也化為一潭幽邃。

 她坐在梳妝檯前,纖長的手指柔柔地撫摸著那把油紙傘,細膩的紙面繪著寒梅,竹製的傘柄透著一絲涼意,她神情恍惚,這一坐,竟坐了一個下午。

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寄君一曲傾城,不知有多少達官貴人為聽她一曲擠破了腦袋,不過想要請到她去府上唱戲卻並沒那麼容易。

“姑娘,蕭府來人請你去府上,價錢隨你開。”

戲樓裡的小奴匆匆進來,俯著腰小聲說到,他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寄君。

她至今還從未離開過戲樓,不是因為請她的人出價不高,而是沒等到她去的那個人,而此時卻靜靜地看著鏡中自己,等小奴繼續說下去。

寄君1:我等待百年,自己為了在這紅塵中與你相遇。

小奴見狀,連忙答道:“前些日子追進來的那位公子便是這安陽蕭氏的嫡長子,過幾天便是他二十歲生辰,蕭老爺打算為這嫡親的公子大辦一場。”

寄君聽後微微頷首,示意小奴去準備,自己卻歪頭沉思,蕭氏,原來這一世的他,仍然叫蕭崇麼?

等寄君準備好,蕭府的馬車已在門口等候了許久,寄君對小奴點點頭,示意他不必在跟著,便將東西放在車上,獨自一人前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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