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毀容，也不能落入賊手，這種殘酷的舊俗坑了太多無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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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我們曾駕車前往怒江大峽谷旅行，深入探訪過獨龍江附近的一些少數民族村落，其中就包括號稱“紋面民族”的獨龍江鄉獨龍族村寨龍元村（怒江州貢山縣轄）。另外，獨龍江鄉也是我國最後一個通行公路的鄉鎮地區，駕車進入仍然受季節影響很大，冬季或雨季進入，則困難重重。

2/13 據公開的資料顯示，獨龍族人口約7000餘人（據2010年人口普查數據），也是雲南省人口最少的民族之一。不完全統計，他們大約有幾十個宗族，每個宗族又由不同的分支家族構成。

3/13 在幾十年前，獨龍族的少女在到了十三四歲的青春期時，就會遵循傳統進行紋面，以此表明她們已經成年了。通常在不同的宗族之間，少女的紋面圖案也各不相同，有動物、鳥、和圖騰等圖案，而最流行的紋面圖案則是蝴蝶，因為據說獨龍族人死後靈魂會變成一隻只蝴蝶。

4/13 自從新中國成立之後，政府陸續對獨龍江地區的各個少數民族進行管理安置，而這種對女性來說極為殘忍的舊俗也漸漸減少了，當並未絕跡。那些居住在偏遠山寨裡的獨龍族人家因為消息閉塞，甚至在新中國成立10年之後才得到獲知。

5/13 聽當地人說，健在的紋面女在獨龍江地區統共不到20人了，且大多數居住在隱祕偏僻山谷村落裡。儘管女性“紋面”舊俗越來越成為了研究獨龍族民俗文化的寶貴資源，但當地的紋面女性卻不願意與外界接觸，更不願意主動走到外面的世界去看一看。

6/13 獨龍江，發源於西藏，流經雲南省西北部的山谷地區進入緬甸，它的雲南段長約80公里，河道夾在高黎貢山之間。在與西藏和雲南接壤的巍峨山脈中，有高黎貢山北段西坡的獨龍江山谷。在這片獨龍江流域內，世代棲息著三個少數民族——獨龍族、怒族和傈僳族。

7/13 一直以來，獨龍族村寨以其獨特的自然景觀、原始的村寨狀態和神祕的紋面女傳統吸引著一批又一批的遊客和旅遊玩家。過去，從最近的貢山縣城前往獨龍江鄉政府的所在地也僅有一條土路相連接，而在冬季的時候大雪會封路，至少幾個月人馬無法通行；夏季時則多發塌方、泥石流，一年當沒有幾個月可以正常通行。所以，獨龍族百姓的生活，一直是半開放半閉塞的狀態。

8/13 到目前為止，我們仍然找不到太多關於獨龍族民族起源相關的詳細文字記載。只有少數文獻資料說明，獨龍族人一直在封建王權時期被朝廷任命的納西族所管轄，也一直被周邊一些其他更強大的部落所欺負、剝削。

9/13 聽當地的獨龍族老人說，她們的紋面傳統，其實就源於封建社會時期，那些管轄當地的納西族頭目和周邊勢力強大的藏族土司，經常派人來騷擾此地的獨龍族村寨，一旦見到漂亮的女孩兒，就會直接擄走。為了避免女人落入賊人之手，古時的獨龍族人主動犧牲了自家少女的美麗容顏，以極端的毀容方式換取一生的平安，並且還把這種消極逃避的方式作為習俗一代一代傳了下來。

10/13 在新中國建國之前，獨龍族同胞甚至都沒有統一的民族名稱，如，在元明時期他們被稱為“喬人”；清代時，他們被稱為“邱國”或“屈人”。直到1949年新中國成立之後，政府於與當地少數民族協商，最終才確定了“獨龍族”的正式民族名稱。

11/13 獨龍人有自己的語言，屬於漢藏語系的藏緬語族，但他們沒有自己的文字，甚至在新中國建國以前，他們還是以木刻凹口和以繩打結的古老方式來記錄和傳遞信息。獨龍族人喜歡在陡峭的山坡上和河邊設村建房。有意思的是，傳統上居住在獨龍江北部的獨龍族喜歡建造木屋，而居住在獨龍江南部下游的獨龍族更喜歡造竹屋。

12/13 獨龍族人的房屋通常有兩層，上層是生活區，下層是儲存和牲畜圈。他們一個家庭的成員全都住在同一間大房子裡。一般大房子裡會有多個火爐，而每一個火爐都以為著一個獨龍族小家庭。一個男人一旦結婚之後，大房子裡就會出現一個新的火爐。結了婚的兒子，也不與父母分開，而是在大房子的旁邊新建一棟房子。

13/13 獨龍族屬於萬物有靈論者，他們有自己崇拜和信奉的神靈，相信所有生物都是有靈魂的。也相信邪靈是無處不在的，可能也會給族人降災。所以，獨龍人經常舉行各種各樣的驅邪、避禍和祈求儀式。

2019-0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