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謖之死,諸葛亮沒有一點責任嗎?

劉備在永安託孤時曾對諸葛亮說,馬謖此人言過其實,不可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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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謖是馬良之弟,因馬良生前才名很大,諸葛亮極愛,所以在馬良死後,諸葛亮愛屋及烏,認為馬謖也是可用之才。然而馬謖只有些小聰明,而無大智慧,且仗著諸葛亮對他的信任,有些恃才傲物。劉備死前,曾囑咐諸葛亮說馬謖“言過其實,不可大用”。俗話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是諸葛亮仍不聽從,准許馬謖去守那漢中咽喉-街亭,導致大敗。因此,馬謖之死,蜀國之敗,諸葛亮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一、歷史的疑問

街亭之戰是歷史上著名的戰役,“揮淚斬馬謖”這句中國人盡皆知的典故就是出自這裡,在《三國演義》中,是馬謖違背了諸葛亮的指示,戰鬥失敗,導致諸葛亮北伐無功而返,諸葛亮為了嚴明軍紀而殺馬謖。馬謖之死,諸葛亮沒有一點責任嗎?

那麼歷史上的這場戰役究竟是怎樣的情況?街亭之戰失敗的責任主要在誰的身上呢?

二、上書伐魏

蜀漢建興五年(公元227年),魏太和元年,曹魏剛完成政權更替,曹睿新立。諸葛亮抓住時機上《出師表》,要“獎率三軍,北定中原”,於是北駐漢中。

《資治通鑑》記載曹睿聽說諸葛亮北駐漢中,想要征討,但被孫資制止,雖然有此議,但魏國把諸葛亮的動作更多的當作了戰略防禦。

曹魏上下認為蜀漢君主劉備已死,劉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子,蜀中鮮有名將,更何況兩國總體實力懸殊,所以魏國無論如何不會想到一個小國敢於主動進攻他。

當時魏國的關中主將是安西將軍夏侯楙,此人“怯而無謀”,是憑裙帶關係來鎮守長安的,而從事後戰役的進程看,曹魏在整個關中地區沒有任何強大的部隊,雖然郭淮擔任雍州刺史,但是從戰役初期隴右魏軍的反應來看,在最前線的隴右,魏國同樣沒有準備。可見,魏國的關隴地區其實是很虛弱的,如果諸葛亮可以“出奇制勝”,佔領隴右甚至關中,並不是不可能。

魏延曾向諸葛亮建議出奇兵切斷關中和洛陽的聯繫,再和主力部隊配合佔據整個關隴,但諸葛亮認為危險性太大,沒有采納。

同時,魏新城太守孟達要反魏歸蜀,想與諸葛亮“呼應起事”,但是事洩後被司馬懿奇襲擊敗,沒能成功。

三、進攻之路

從漢中直接北進關中有三條穀道:子午谷、褒斜谷、儻駱谷,谷險難行,依賴棧道,不適合大軍展開,並且有散關和陳倉等要塞把守。

從漢中北進隴右:經陽平關、武都、建成、祁山出天水,道路較遠,但較為平坦,適合大軍展開。

從漢中進攻這兩地都是“仰攻”,因為關隴地理較漢中為高,所以出漢中的難度其實很大。諸葛亮數次北伐難以解決的運糧問題與這種地勢有很大關係。

而隴右與關中的關係則是“高屋建瓴”,“欲守關中必保隴右,欲保隴右必有河西”這句話就是說,河西對隴右有高地優勢,而隴右對關中有高地優勢。所以,隴右的安危直接關係到關中的安危。

諸葛亮“安從坦途,可以平取隴右,十全必克而無虞” 的戰略構思正是基於這種地理提出的。

蜀漢一旦佔據整個隴右,就切斷了關中與河西的聯繫,可以招撫羌族部落穩定河西,進而東下關中,佔據長安。這種戰略可進可退,沒有很大風險,與諸葛亮謹慎的個性很吻合。

而整個隴右最關鍵的據點是天水。《讀史方輿紀要》稱天水“當關隴之會,介雍、樑之間,屹為重鎮”。天水在隴山山脈的西側,控扼沿渭水河谷穿越隴山之路。隴山是關中的西部屏障,蜀漢控制了天水,可以自隴西東逼關中,則關中形勢不利,所以天水對隴右和關中都有重要意義。而蜀漢要得天水,必取祁山,這也是諸葛亮“出祁山”的原因。

隴右與關中的咽喉就是街亭, 街亭位於今甘肅秦安東北90裡的隴城鎮。簡單說,現在從西安到天水,必須通過街亭,沒有其他道路可走。公元30年隗囂大將王元據守街亭,大敗劉秀軍。此地也是歷來兵家必爭之地。

馬謖之死,諸葛亮沒有一點責任嗎?

四、三郡響應,關中震動

建興六年春,諸葛亮命令趙雲、鄧芝率領一部東進箕谷,佯攻關中,作為疑兵。

同時,親率蜀軍主力精銳六、七萬人出祁山,進攻隴右。

《三國志·諸葛亮傳》記載:“亮身率諸軍攻祁山,戎陳整齊,賞罰肅而號令明,南安、天水、安定三郡叛魏應亮,關中響震”。

《裴注引魏略》記載:“始,國家以蜀中惟有劉備。備既死,數歲寂然無聲,是以略無備預;而卒聞亮出,朝野恐懼,隴右、祁山尤甚,故三郡同時應亮。”

表明諸葛亮在戰役初期取得了出乎意料的戰果,可謂“一日千里”,控制“南安、天水、安定”就意味著基本控制了隴右,剩下的城鎮既無魏軍主力部隊,又沒有著名的險關名將,平定它們只是時間問題。

但有一處最為關鍵的要衝必須守住,才能保證隴右的平定,這個地方就是街亭。

諸葛亮沒有將這個地方的防務交給宿將魏延、吳壹等人,而是交給了馬謖。

在魏國方面,面對諸葛亮對隴右的進攻,曹魏集團體現出去極強的應變能力。

首先,用曹真替換夏侯楙擔任關隴都督,引兵督郿,抵擋趙雲部。

其次,調撥五萬精銳步騎命令張郃率郭淮等人搶佔街亭,保障對關隴地區的控制。

另外,魏明帝曹睿親臨長安督戰。

趙雲是偏師。

諸葛亮派部分兵力監視沒有平定的隴右諸城足夠了,主力部隊隨後開進街亭。

所以這場戰役的焦點就在“街亭”。

如果馬謖可以拖延張合直到諸葛亮主力部隊的到來,那麼張合就不得不退兵,整個隴右就是蜀漢囊中物。而如果馬謖無法拖住張郃的進攻,那麼街亭的失守就意味著諸葛亮的主力部隊將進退不得,面臨被張郃、曹真夾擊的危險。

五、街亭之戰

馬謖此人與諸葛亮私人關係很好,但諸葛亮用他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諸葛亮信任他的才能。在平南中時馬謖曾提出過建設性方針。

《資治通鑑》記載:劉備在永安託孤時曾對諸葛亮說,馬謖此人言過其實,不可大用。

諸葛亮不用魏延等宿將,“違眾拔謖”,是因為馬謖與諸葛亮其實有很大相似之處---都是“理論家”,所以諸葛亮認為這個人應該可以很好的完成任務。可惜,馬謖沒有諸葛亮的謹慎性格,他失敗了,而且敗得很慘。

馬謖的對手是魏國名將張郃,《三國志》稱他:“識變數,善處營陳,料戰勢地形,無不如計,自諸葛亮皆憚之”。


街亭位於古略陽,距諸葛亮的指揮部西縣約150公里,此地地形是北有列柳城,後有略陽城,南北方向是險峻的山峰,一條長約8公里,寬約1.5公里的穀道就是關中通往隴右的咽喉,而在穀道旁邊,有一座數百米的土山,就是馬謖駐紮的“南山”。無論從地勢和地形看,此地是適合防守的。

馬謖率黃襲、李盛、王平、高詳等人到達街亭後,高詳一部去守列柳城作為側翼,而馬謖的主力並沒有“據城”,《三國志·王平傳》記載:“謖舍水上山,舉措煩擾,平連規諫謖,謖不能用”,無論馬謖是出於何種考慮,“舍水上山”這個部署事後證明是嚴重失誤。

張郃佔據穀道後,“絕其汲道”,馬謖軍衝魏軍不果,蜀軍缺水嚴重,最終馬謖主力大敗,街亭失守。幸虧王平的一千人“鳴鼓自持”,張郃疑為伏兵,不敢追趕,才保住了馬謖等人的性命。街亭失守後,守列柳城的高詳也只有撤退。

馬謖之死,諸葛亮沒有一點責任嗎?

街亭失守後,魏軍佔據了關隴咽喉,蜀軍主力暴露出來,十分危險。因此,諸葛亮不得不立即退兵,三郡復失,第一次北伐失敗。

六、幾個問題的探討

1、諸葛亮“蠶食雍涼”的計劃是否符合實際?

諸葛亮在戰前“一票否決”魏延的奇襲計劃,幾十年來兢兢業業的“蠶食雍涼”,號稱“十全必克”,這種戰略構思是最穩妥但又是最保守的。

而我認為這與諸葛亮本身的性格和能力有很大關係,正是諸葛亮對自己性格和能力的充分認識,導致他不可能實行一些風險較大行動。諸葛亮一生用兵最突出的就是“謹慎”二字,與其說是擔心蜀國國小經不起折騰,倒不如說是他對自己應變能力不足的充分認識。

攻克隴右再破關中,穩步前進,正是與諸葛亮謹慎性格和“奇謀為短”相適應的軍事戰略,從這個角度看,諸葛亮“蠶食雍涼”的計劃是否符合實際的。

我們分析某些計劃本身的可行性有多大,或是如何執行,其實意義都不大,畢竟歷史已經不能重演,但我們有權力去評論它。

劉備未得諸葛亮之前,軍敗於徐州,計窮於汝南,惶惶恐恐,沒有立足之處,而一旦得孔明,“如魚得水”,東聯孫吳,西佔蜀中,稱王稱帝,三分天下有其一,而所有一切未能出“隆中對”所料。蜀漢的沒落正是從劉備等人違背“隆中對”開始的,所以可見,諸葛亮的戰略造詣在整個蜀漢,乃至整個三國都是首屈一指的。

但是,諸葛亮是優秀的“軍事理論家”,但不是“優秀的軍事家”,他的謹慎性格和應變能力的不足,導致他可以調教出優秀的軍隊,但卻無法帶領他們所向披靡。

所以說,即使魏延可以佔據潼關甚至長安,諸葛亮也未必能如期與魏延匯合,如果諸葛亮有曹操或鄧艾的應變能力,那麼魏延的奇謀就有了發揮空間的。

諸葛亮“蠶食雍涼”的計劃也算是無奈中的上上之選。

2。此次戰役蜀魏雙方的兵力

雙方參戰兵力沒有詳細記載,只知道張合是帶五萬人馬趕奔街亭。

《漢晉春秋》記載諸葛亮語:“大軍在祁山、箕谷,皆多於賊”。

雖然《三國志》說:“雲、芝兵弱敵強,失利於箕谷”,但我們完全可以想象,“強弱”不等於“多少”,趙雲的軍隊是疑兵,數量不能太少,而戰鬥力則一定是最差的,諸葛亮把2到3萬雜牌軍交給趙雲,親率精銳進攻祁山。而魏國除了張郃的五萬人馬,就剩曹真的部隊了,其數量少於趙雲,當在1到2萬數。

裴注引郭衝五事記載:諸葛亮四伐時在祁山有八萬人馬。

諸葛亮的北伐軍戰鬥力一次比一次強,諸葛亮五次北伐,蜀軍戰鬥力和裝備五次提升,所以諸葛亮第一次北伐在不明魏軍虛實的情況下,帶十萬大軍是完全可能。

所以諸葛亮一伐總兵力為十萬,在祁山的部隊不少於七萬,後來派給馬謖的部隊有兩萬多人。

而魏國關隴地區的部隊總和為七到八萬。

3。街亭之戰過在誰?

街亭之重要,關乎整個戰局,諸葛亮派馬謖前去已經被證明是用人失察,但有幾個問題,諸葛亮當時在幹什麼?諸葛亮派馬謖為前鋒去做什麼?又是什麼原因導致馬謖“違亮節制”?

諸葛亮當時是在平定隴右城鎮嗎?答案是否定的。整個隴右地區以天水為重,諸葛亮出祁山不足一月而有天水、南安、安定三郡,“拔冀城,虜姜維”,這一切都在街亭之戰以前。說明在張郃曹真等人趕到的時候,諸葛亮已經基本平定了隴右主要城鎮,剩下的零星地區根本不足以推延諸葛亮的行軍時間。

諸葛亮是想從箕谷直取關中?這種假設是不可能的,沒有任何跡象表明諸葛亮有直接佔據關中的計劃,諸葛亮當時身在西縣,明顯是打算從隴右大路進犯關中。

祁山距街亭不足200公里,西縣距街亭150公里,步兵急行軍一晝夜120公里以上,馬謖部隊如果急行軍最多兩天一夜就能到達街亭。同樣道理,諸葛亮的大軍也可以做到。

而魏國方面郿城到街亭約250公里,但由於受當時通訊設施的限制,張合的啟程時間不會早於馬謖,所以馬謖先到街亭是毫無疑問的。

無論是《三國志》記載還是從當時戰役進程分析,馬謖是做為“前鋒”而不是“阻援”。

很多專家和網友都論述過“街亭阻擊戰”是場遭遇戰,但我認為,這場遭遇戰其實是在魏蜀雙方的意料之中。諸葛亮派馬謖時已經做好了遭遇戰的準備,張郃也是如此。

諸葛亮派馬謖為前鋒並沒有交代要在“略陽、隴坻、或是街亭”作準備。《資治通鑑》含糊其辭的說了“違亮節度,舉措煩擾,舍水上山,不下據城”,是什麼原因導致馬謖“違亮節制”?

第一種可能是因為他剛愎自用,不聯繫實際;

第二種可能是張郃大軍趕到太快,來不及作準備,所以被迫上山;

街亭未必就是最理想的防禦地點,它後有略陽城,前有隴堤,都是天然屏障,而馬謖不去那裡,獨在街亭,再聯繫王平的規勸可知,這都是因為馬謖剛愎自用,不聯繫實際做出的錯誤判斷,而不是因為時間來不及。

我們不知道諸葛亮是如何安排馬謖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諸葛亮安排馬謖是憑險固守等待大軍。這個“險要”雖然沒有記載在哪,但聯繫街亭附近的地理可知,無論是略陽、隴坻、或是街亭穀道,都有可能拖住張合大軍。

瞭解了這一點,就不難看出諸葛亮派馬謖為前鋒的意圖了,這個意圖就是:以前鋒在街亭附近依靠險要抵擋魏軍,自己大軍隨後跟進,直指關中。也正是這種戰略意圖導致馬謖作為前鋒立功心切,想一舉擊敗魏軍主力,立下不世奇功,加劇了他弱點的暴露。

《三國志》記載:在街亭失守後,諸葛亮“前無所據”,被迫退兵。

但是,把全部的過錯推給馬謖是不負責任的,諸葛亮本身在指導思想和戰術運用上,有很大漏洞。

馬謖之死,諸葛亮沒有一點責任嗎?

其中最明顯的漏洞就是“徐而不進”。

袁子說:“諸葛亮始出隴右,南安、天水、安定三郡人反應之,若亮速進,則三郡非中國之有也,而亮徐行不進;既而官兵上隴,三郡復,亮無尺寸之功,失此機”。

又說:“初出遲重,屯營重衤復,後轉降未進兵欲戰,亮勇而能鬥,三郡反而不速應,此其疑徵也。”

袁子所說的真假且不論,單就當時的形式看:

在魏蜀雙方的較量中,魏國集中了短時間可以集中的五萬大軍,由張郃等人率領集中進攻隴右。

而諸葛亮卻只派前鋒火速前進,自己在後面跟進,如果說先派前鋒佔據有利地形,自己主力馬上趕到倒還說得過去。但是,沒有任何記載表明街亭敗後諸葛亮的主力可以接應馬謖或是距離街亭很近。

我們再聯繫諸葛亮“蠶食雍涼”的計劃就可以看出,唯一能解釋諸葛亮動向的就是他“貪三郡之功”,導致“徐而不進”。

諸葛亮一生謹慎,初得三郡他不放心,竟然留下大部隊“一步一個腳印”的安營前進,只派前鋒去迎戰魏軍主力。他認為這樣既可以完全穩定勝利果實,讓馬謖拖住張合,自己又能換取進軍時間。完全是“十全必克”的指導思想。

但是,戰場上沒有“十全必克”,戰爭瞬息萬變,不能有絲毫猶豫。更何況街亭又是如此重要的地方,怎能輕易託人?諸葛亮應親率至少半數精銳趕奔街亭迎戰魏軍,命各大將隨後立刻跟進,留少量部隊監視三郡足矣。保住了街亭,魏軍再不敢長期攻堅就沒有意義了,那麼隴右就成了蜀漢的囊中物。

正如毛澤東所說:“初戰,亮宜自臨陣”。就是說,初次進攻至關重要,諸葛亮應該親自率領部隊到最關鍵的地方去。

我認為,諸葛亮之所以不把主力迅速投入街亭戰場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對自己“應變能力”不足的充分認識,他怕一旦主力在街亭與魏軍僵持,那麼新平定的隴右一旦出現異常情況,以他的應變能力是不是能穩定局勢還很難說。所以他寧願先穩定隴右在趕奔街亭,這樣要穩妥的多。

如果是曹操指揮作戰,一定會親率主力趕奔街亭,再以機動兵力控制隴右,以他捕捉戰機的能力,這樣做是遊刃有餘的,但可惜諸葛亮不是曹操。

七、結語。

此次戰役,諸葛亮以優勢兵力,在取得理想開局的情況下,用人失察,徐而不進,導致整個戰役的失敗。

魏國以快速的反應和迅速集中優勢兵力的氣魄,成功逼走數量佔優的蜀軍,收復失地。

這次戰役對雙方最大的影響就是使曹魏在關隴地區有了防備,用良將和重兵防禦蜀漢,使蜀漢在以後的北伐中困難更大,喪失了用奇的時機,導致諸葛亮和姜維只能面對以險固守的魏軍而難有大的進展,再也沒有取得類似第一次北伐的戰果。

諸葛亮一生五次北伐曹魏,以第一次機會最好,同時也最為可惜。當他第一次北伐失敗之後,也就註定了“還於舊都”理想的破滅。

從這次戰役中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諸葛亮是“軍事理論家”但非“優秀的軍事家”,更直白的表達就是:他是經濟學家,但他未必是富翁。

陳壽說諸葛亮:“治戎為長,奇謀為短,理民之幹,優於將略”,又說:“應變將略,非其所長”,這都是很中肯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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