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1萬里行走在科爾沁 攝影師自費記錄我國最大沙地進化史
有話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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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發了一組科爾沁沙地的圖集《綠妝》,有網友直言,你反映綠化,整一組黑白是要鬧哪樣兒?想想有道理。聯繫攝影師華維光,彩色的有,就再發出來以饗網友。圖為2013年7月當時荒漠化的景象。圖\/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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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沁沙地是我國最大的沙地,面積為4.23萬平方公里。歷史上曾是水草肥美的草原,現在被當地百姓稱“魔鬼居住的地方,沒有生命的地方”。攝影師華維光是2013年第一次踏進這片沙地,滿目蒼涼。廣漠的荒沙上有一棵死亡而又孤單的樹。圖\/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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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遼位於科爾沁的核心地帶。從2014年始,通遼加強沙地治理,這3年多花了20億,完成治理1416萬畝。他們的目標是到2020年,用3年間再完成沙地綜合治理1000萬畝,並在條件較好的沙地,大力營造經濟林、防護林。圖為2014年4月治沙造林的使者們。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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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生存的條件惡劣,就是懶以生存的口糧都難以保住。羊倌格日勒說:“風沙讓這裡的牲畜都發瘋,有的牛吃不到草,就啃乾涸河床上的草根,被泥土梗堵而死,羊沒草吃,就互相啃身上的羊毛,變成了赤裸的怪物。”。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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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四月,我都要去這片沙地拍攝治沙造林的人們。春寒料峭,他們凌晨4點鐘從各家出發帶上乾糧彙集到一起坐車趕到這裡,晚上回了家已是萬家燈火時。他們餓了迎著風沙啃一塊麵包,渴了喝一口自帶的冷水,困了就席地而臥打個盹。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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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地與沙漠不同。沙漠是流動性沙丘組成,沙地是半固定或固定沙丘,沙漠無植被或很少有植被,沙地有一定植被覆蓋,沙漠較乾旱,沙地較溼潤。2014年10月又一批樹苗準備種植,引來了鳥兒們嬉戲。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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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4月的拍攝中,看到奶奶帶著孫女兩代人齊上陣,看到他們一起挖坑植樹苗填土,配合得很默契。老奶奶告訴我說:“每年植樹季節我們都要來,幸虧這幾年的不間斷植樹,不然村子裡早就沒法住了。”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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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剛一入春,植樹造林時節,我又去趕往拍攝,沒想到途中與肆虐的沙塵暴相遇,在車上通過車窗拍下了這樣的鏡頭。沙塵暴籠罩著我們的城市,道路、村莊、農田。它的到來讓我們的藍天變黃了,能見度變低了。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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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年到頭刮不完的風沙,民間有云:“一年刮兩次,一次刮半年”。2016年4月,風沙讓當地的人皮膚變粗了,皺紋多了,睜不開眼。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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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風三尺土,有風日點燈”。這是七八十年代的通遼對風沙的形象描述。2016年4月,植樹育苗現場。圖文\/華維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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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村路、建梯田、築溝壩、埋沙障、種樹苗……當地人把這種全民參與搞生態建設的勞動叫做“大會戰”。2016年4月,治沙者在給小樹澆水,後期維護很重要。圖文\/華維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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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數九寒冬也沒有停止造林的腳步。圖文\/華維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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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沙塵暴和前幾年比少了許多,生態環境得到了一些改善,但治理生態環境依然是一個漫長而又艱鉅的過程。2017年5月、又一次沙塵暴來襲,抗爭沙塵暴依然前行。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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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性和持續性的圍繞防沙治沙、人進沙退、植樹造林,讓更多的沙地綠起來,生態好起來,讓人與自然和諧、綠色、共享的發展目標一定能實現。2017年5月,又一片沙漠即將變為綠洲。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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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5月,沙塵暴不得不讓人們全副武裝圍巾,風鏡、口罩和帽子、但依然擋不住風沙。圖文\/華維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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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草方格壓下去,一株株草木長出來,一群群牛羊進棚圈,一座座流動沙丘被遏止。2017年5月,治沙者頂著炎炎烈日在植樹。圖文\/華維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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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說,“綠”字讓科爾沁走出了荒漠化的桎梏,衝破了“沙進人退”的藩籬。圖為2017年5月、正在治理沙漠的勞動者。\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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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9月的科爾沁沙地,村屯裡道路兩側,看到的都是正在成長的樹苗。這裡的綠化將直接影響北京沙塵暴的北路源——蒙古東南部包括東部的渾善達克沙地、科爾沁沙地。內蒙、北京及至整個華北地區的沙塵暴將進一步減少。圖文\/華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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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維光,內蒙古攝影家協會會員。多年來關注科爾沁沙地退耕還林、防沙治沙、植樹造林等生態環保建設工程。他用5年的時間,與酷日相伴、與風沙為伍、與牧民同行,自費用鏡頭記錄了大量的珍貴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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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底,攝影師華維光憑藉這組作品,獲得了吳印鹹攝影資助計劃,以資助他繼續進行報道。吳印鹹攝影資助計劃計劃是吳印鹹攝影藝術雙年展的重要部分,為傳承吳印鹹的藝術精神和對攝影教育事業的關注,面向全國徵集並最終資助10名攝影師。
2018-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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