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真的撰寫或整理過《春秋》嗎?

楊伯峻先生的《春秋左傳注•前言》說《春秋》沒有經過孔子編纂或整理,理由如下:1、《論語》中提到過正《詩經》、讀《尚書》卻根本沒提過春秋二字2、孔子親身經歷過的事件書裡記載有誤卻沒有修改3、春秋前後體例不一卻沒有被統一,很明顯不是出於一人之手4、其他各國史官也都有與春秋相同的記錄,孔子不可能改動其他國史。
3 個回答

關鍵在於“修訂”二字

首先《春秋》的內容是魯國的史官寫的,言簡意賅,可編輯程度不高,修改、改寫沒太大必要。最前面的“夏五月,鄭伯克段於鄢”,這一句,真沒什麼好改的了。

其次,作為魯國曆經12位君主的史書,史官都換屆多少回了,整理好成一冊就好了,頂多校對校對錯別字,至於後來的越寫越詳細,那是最好的,誰還不想要詳細點的內容呢。如果再去統一文法,無異於畫蛇添足。

下面說重點,《春秋》更傾向於是孔子的教材,最終成冊肯定孔門弟子完成的,畢竟孔子也沒法把記載生卒年的部分編制進去,記載和自己的經歷有出入。孔子既然一開始就沒打算完成它,那就沒必要修改史官看法,保留源文件真實性對教材來說是有必要的。

總結,孔子用史書為教材,孔門弟子感念師恩,將教材編纂修訂成書。從來源獲取以及整理等大部分工作都是孔子做的,署名怎麼辦不言而喻。

  1. 《春秋》之書,無物不包,無事不記,與四時義同,故謂此書為《春秋》。《孝經》雲:“《春秋》祭祀,以時思之。”《詩·魯頌》雲:“春秋匪解,享祀不忒。”鄭箋雲:“春秋,猶言四時也”。是舉春秋足包四時之義。年、歲、載、祀,異代殊名,而其實一也。《爾雅·釋天》雲:“載,歲也。夏曰歲,商曰祀,周曰年,唐虞曰載。”李巡曰:“夏歲,商祀,週年,唐虞載,各自紀事,堯舜三代示不相襲也”。孫炎曰:“載,始也,取物終更始也。歲,取歲星行一次也。祀,取四時祭祀一訖也。年,取年穀一熟也。”是其名別而實同也。此四者,雖代有所尚,而名興自遠,非夏代始有歲名,周時始有年稱。何則?《堯典》雲“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閏月定四時,成歲”,《禹貢》“作十有三載,乃同”。
  2. 昭二年。宣子,晉卿,名起,食邑於韓,因以為氏。諡曰宣子者,有德之稱。為昭公新立,身新為政,故來聘魯,因觀書於大史氏,見此書而發言。杜注 彼以為《易·象》即今《周易》上下經之《象》辭也,《魯春秋》謂魯史記之策書也。《春秋》遵周公之典以序事,故曰“周禮盡在魯矣”。《易·象》、《春秋》是文王、周公之所制,故見《春秋》知周公之德,見《易·象》知周之所以王也。文王能制此典,即是身有聖德,聖不空生,必王天下。周室之王,文王之功,故觀其書,知周之所以得王天下之由也。文王身處王位,故以王言之。周公不王,故以德屬之。人異,故文異。傳言觀書大史,則所觀非一,而獨言《易·象》、《魯春秋》者,韓子主美文王、周公,故特言之。《易·象》,魯無增改,故不言“魯易象”。《春秋》雖是周法所記,乃是魯事,故言“魯春秋”也。《春秋》、《易·象》,晉應有之,韓子至魯方乃發嘆者,味其義,善其人,以其舊所未悟,故云今始知,示其嘆美之深,非是素不見也。《易·下繫辭》雲《易》之興也。其當殷之末世,周之盛德,當文王與紂之事。則謂《易·象》,爻彖之辭也。
  3. 仲尼修《春秋》之由,先論史策失宜之意。計周公之垂法典策具存,豈假仲尼更加筆削?但為官失其守,褒貶失中,赴告策書,多違舊典,是故仲尼修成此法,垂示後昆。襄三十一年傳稱卿大夫“能守其官職”,昭二十年傳曰“守道不如守官”,是言人臣為官,各有所守。周德既衰,邦國無法,群小在位,故官人失其所守也。雖廣言眾官失職,要其本意是言史官失其所掌也。昭三十一年傳曰:“《春秋》之稱,微而顯,婉而辨。上之人能使《春秋》昭明。”注云:“上之人謂在位者也。”彼謂賢德之人在天子諸侯之位,能使《春秋》褒貶勸戒昭明。周德既衰,主掌之官已失其守,在上之人又非賢聖,故不能使《春秋》褒貶勸戒昭明。
  4. 仲尼因魯史策書成文,考其真偽,而志其典禮,上以遵周公之遺制,下以明將來之法。考其真偽,真者因之,偽者改之。志其典禮,合典法者褒之,違禮度者貶之。上以遵周公之遺制,使舊典更興;下以明將來之法,令後世有則,以此故修《春秋》也。前代後代,事終一揆,所賞所罰,理必相符。仲尼定《春秋》之文,制治國之法,文之所褒,是可賞之徒;文之所貶,是可罰之類。後代人主,誠能觀《春秋》之文,揆當代之事,闢所惡而行所善,順褒貶而施賞罰,則法必明,而國必治,故云“下以明將來之法”也。不教當時而為將來製法者,孔子之時,道不見用,既知被屈,冀範將來。將來之與今時,其法亦何以異,但為時不見用,故指之將來,其實亦以教當代也,其教之所存,文之所害,則刊而正之。
    孔子真的撰寫或整理過《春秋》嗎?

一、從育人的立場上講有比沒有好、二到底有沒有不重要、關鍵是你心淨不淨、不淨有可以說沒有、沒有可以有。三千萬別相信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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