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凹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

賈平凹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
賈平凹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
賈平凹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
4 個回答
醉剑书
2017-05-17

如果賈平凹長壽,能再活幾十年不死,很有可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因為諾貝爾文學獎不頒給死人。反正賈平凹文學成就有目共睹,能力擺在那裡,世界公認的。再說諾貝爾文學獎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有莫言就夠了。

疏影胡杨1
2017-05-18

不能。第一,參諾評獎要政黨推薦,賈的選題基本不是正能量或主旋律,可不要以為莫言能獲獎賈就能殺出重圍,莫的作品在國內屬於沒市場的,而賈以一部《廢都》就佔據30~50人群的書桌,而這個範圍恰恰是目前唯還相信“萬般介下品,唯有讀書高”,也是具有購買力的人群。第二,賈在外的影響力不如餘華,也就是說賈在歐美眼裡就是二轉子,寫人性不尖刻,寫社會就是屁股決定思維。不好意思,賈的作品也就是二十年前讀了部《廢都》。

云淡风清97
2017-05-17

賈平凹的作品,其藝術風格,思想深度,獨特的語言藝術,有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條件及資格。問題是,諾貝爾文學獎有時注重政治因素,亦或有其它因素,不僅僅是憑文學藝術水平的高低,這樣,無疑導致了對問題的看法,充滿著變數。

比如,上世紀中期,在我國《參考消息》的文章中,就曾刊載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丶前蘇聯作家索爾仁尼琴的情況,其代表作品《古拉格群島》,是預示著對當時蘇聯政府的某些方面的不滿意,被西方意識形態把索氏視為“持不同政見者”,因而能夠獲獎。可見,諾獎的評比中,其評判過程與情形,呈現出多樣的複雜性。

作品的思想藝術高度,不等於諾獎的高度,這之間沒有必然性;我不是貶低諾獎的意思,因其評定過程中的諸多因素,出現的諸多個案,讓社會上人們對其評出的作品,在認識上大打折扣,同時也降低了人們對諾獎的崇拜,“不過如此”。這很正常,現今的中國,人們的認知巳與幾十年前大不相同,公民獨立思考能力大為增強,不會去盲目崇拜,看的是實際,不僅僅看虛名。

話扯遠了。我倒是希望諾獎評委會在文學獎項上,給亞洲人丶給中國人的作品一個公正,不要有偏見,不要戴有色眼鏡。對大眾來說,評與否,那無所謂;但對中國作家不公平,十三億多中國人就會有想法;諾獎,請別太牛皮,你牛B轟轟,不也就那麼回事嗎?

一天一条
2017-05-17

賈平凹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嗎?其實,在20世紀80年代末和90年代的一段時間內直至今天,社會輿論曾傳言賈平凹可能要獲諾貝爾文學獎。輿論的出現當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一定的事實根據的,那就是從陝南走出去的這位作家已經是世界級很有影響的大作家了,他的作品先後走出了國門,打進世界文壇,長篇小說《廢都》更是讓世界有華人的地方,到處逢人說平凹,“凡有井水飲處,皆有人談平凹”。繼長篇小說《浮躁》獲美浮飛馬文學獎,他本人先後獲法國費米娜文學獎和法蘭西文學藝術榮譽獎。在國內更是獲得了小說短、中、長篇所有頂級獎項的大滿貫,他的散文獨樹一幟,進入中小學課本,獲得多種國家級的多項獎勵。

   當代中國作家中,鮮有如賈平凹那樣堅持漢語傳統表達風格的作家。賈平凹被譽為“鬼才”與“寫作之神”,是當代文壇最具叛逆性、創新性的文學大家。賈平凹作品文字精美,與漢語傳統的表達方式一脈相承。那麼,平凹先生能不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並不是本文所要探討的內容。本文想探討的是,一向以木訥沉默寡言著稱,不苟言笑的著名作家賈平凹,是如何面對人們的猜疑或曰媒體的追問,是如何看待這項頂級的國際大獎呢?筆者認為,從他的談話、答記者問和寫作中流露的極富高超與睿智的語言技巧,絕不遜色他靈動的語言文字水平,也不亞於一位外交官的答記者問。

   一曰三緘其口,守口如瓶。正所謂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一樣,一位在國際很有影響的作家有獲諾貝爾文學獎的願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平凹先生始終堅持“心繫一處,守口如瓶”的原則,面對發問,至始至終三緘其口。1984年2月,他在《我的臺階和臺階上的我》一文中寫到:“我在房子裡重新換上了一個鏡框,上面寫了日本電視劇《排球女將》的主角小鹿純子的話:‘我的目標是——奧林匹克運動會!’”如果他直言將獲某某獎項,不僅把自己置身於文壇的漩渦之中,也讓他自己腹背受敵,頸項後面掠過一陣陣戰慄。這是把自己的額頭裸露在弓箭之下,心靈極容易被別人的批判洞傷的做法。賈平凹壓根不會這麼做。之後,平凹又說道,“藝術的殿堂太博大,藝術的奧林匹斯山太高了,而自己卻太渺小。”在謹慎中前進,在執著中前行,在跋涉中奮起,任何事物都是興趣使然,憑藉天賦、勤奮和毅力而終。自1973年第一篇小說發表30多年以來,賈平凹一刻也沒有停止藝術追求,他的作品已超過千萬字,擁有海內外廣泛的讀者群,成為中國文壇的常青樹。

二曰避實就虛,左顧言他。對於未知的事,人們往往有一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勇氣和精神,也就是平時所說的窺探隱私的心理。在任何結果沒有塵埃落定的時候,作為大作家的平凹是輕易不會表態的。而在《廢都》才發行的時候,一樣有記者探詢他是否有望獲得該獎,平凹則是一臉的無奈和漠然,只好左顧言他:“諾貝爾獎是偉大的,我連它的評獎細節都不知道,真的!”平凹這樣回答,正是不著一字盡得風流,看似什麼都沒說,但讀者們已經獲得了滿足,也為他的謙虛謹慎而喝彩而滿足。

   三曰實話實說,一腔真誠。自詡“我是農民”的賈平凹,不僅表現在他不會說普通話、不會電腦、不上網,還表現在他的謹小慎微與小心翼翼:面對媒體的提問和追問,只要稍有“爭議”的議題或話題,他便會走暗道機關,避實就虛,怕傷了自己也怕傷了別人,這絕不是“裝孫子”。每個誠惶誠恐的回答背後似乎都能看到一個佝僂著腰,滿臉褶皺與渴求自保的憨實的老農形象。1993年6月,黑龍江《生活》月刊派記者向他提出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其一是“去年張藝謀的《秋菊打官司》沒有獲得奧斯卡金像獎的提名,國內驟然興起一小股否認《秋》的議論,而我認為張沒有得到提名,是說明奧斯卡金像獎本身有侷限性。從這一點上聯想,您的某部好小說沒有獲得諾貝爾獎,能不能說諾貝爾獎有本身的侷限性?您認為一位中國作家最大的榮譽是什麼?”平凹答曰:“我永遠不會這麼說的,諾貝爾獎是偉大的,但我對諾貝爾獎的具體情況不瞭解,我不能信口議論。一位中國作家如果能贏得中國讀者中80%的喜愛,那就夠榮耀了,因為全世界中國人最多,連自己民族的讀者都贏得不了,那是多悲哀的事。”

   從平凹先生的巧答諾獎追問中,我們無意於深究他是否有這樣的野心和雄心,我們在這裡祝願賈平凹先生繼續寫出更多的大境界作品,勇敢地向文學的奧林匹斯山高峰攀登。不管是平凹或者中國的其他有為作家,我們寄希望他們再次摘得諾貝爾文學大獎,成為亞洲繼泰戈爾、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和莫言之後的第五位文學獎獲獎作家。也許,不久的未來,斯德哥爾摩的瑞典皇家文學院的領獎臺正向他們遙遙招手呢。對此,我們充滿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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