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出生在七月天卻被凍得瑟瑟發抖,爺爺說是有人向我下血蠱

艾草 故事 靈異書院 2018-11-28
故事:我出生在七月天卻被凍得瑟瑟發抖,爺爺說是有人向我下血蠱

我出生那年夏天很熱,熱到了什麼程度,一枚雞蛋放在平地上都能烤熟。

別人家都是開著門窗通風,我家卻是門窗緊閉,就連屋子裡還點著爐子,這怪誕的一幕讓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一定會以為我家人發神經。

我爸媽看著躺在床上,渾身裹著一層厚厚被褥,仍然凍得渾身瑟瑟發抖的我,心裡急的已經沒有了辦法,他們當時認為我是養不活了,畢竟在那年月光景,人命如草芥。

我爸愁眉苦臉的在屋子裡來回的踱步,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急的,滿身的大汗,他重重的嘆了口氣,用力抹了一把滿臉的汗水,滿眼含淚。

那時醫療條件幾乎沒有,村裡的赤腳醫生束手無策,神婆神神叨叨的請了一番靈後,面色疲憊,滿是凝重之色,她說我身上的東西她看不透,得請高人才能解決,無疑更是嚇壞了我爸媽。

我爸媽沒有讀過多少書,農村人又迷信,我爸媽不知道去哪裡找高人,神婆說找村裡的張老頭應該可以。

我爸媽知道張老頭,張老頭是前些年從外鄉來的,誰也不知道他來做什麼,但他在我們村裡是出了名的老不修。

偷看大姑娘小媳婦洗澡上廁所的事情他沒少幹,而且很不要臉的走到哪家吃哪家,不過農忙時他也會幫著人家打打閒工,有時候還調戲那些老太太一番。

而且他很賴皮,村裡人心地淳樸,也拿他沒辦法,你說一個老頭子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為什麼罵不得,你越罵他越開心,每天都是一副笑臉,老好人的樣子讓你連罵他都抹不開嘴。

就是這樣一個老頭,日後卻在我的心中深深的紮了根。

張老頭並不住在村裡,而是住在後山,後山幾乎沒有人會去,那個年代狼蟲虎豹居多,再加上後山道路崎嶇,更是讓生人止步。

我爸大清早一起來就上後山去了,平常若是上後山,都是三五成群結著伴才敢去,原本沒指望的事,到了中午的時候,沒想到我爸還真把張老頭給帶回來了。

張老頭什麼模樣,看上去五十來歲,頭髮花白,面色紅潤,身上的衣服髒的不能再髒了,鬍子髒的都擰成了一塊,揹著一個破布包,眼睛滴溜溜亂轉,沒有一點高人的感覺。

我媽也是暗自皺眉,雖說張老頭是神婆推薦的,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張老頭的能耐,她看張老頭橫豎都不像有本事的樣子,可正所謂病急亂投醫,既然人都請來了,總歸是要試一試。

誰料到張老頭大手一擺,拉了一條長凳,在院中坐了下來,我媽還以為他要給我看病,沒想到張老頭卻說:“我昨天晚飯還沒吃,有肉嗎?先弄點肉吃。”

我媽哪裡見過一上來就跟人要肉吃的,再說家裡窮的都要無米下鍋了,更別提肉了,一家人不逢年過節的都沾不上葷腥。

我爸見我媽不動彈,連忙讓我媽去殺了家裡的老母雞做飯,我爸是把一身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張老頭的身上,我的病耽誤一天都讓我爸揪心,一隻老母雞沒了可以再養,兒子沒了可就真的沒了。

我爸沏了一壺茶,茶葉是從山裡採來自家制作的,清香甘醇,他心中雖然狐疑,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飯菜做好後,張老頭在他那破布包裡摸索了起來,我爸還以為張老頭破布包裡面裝的是什麼法器,誰知道他從破布包裡取出了一瓶酒。

雖然香噴噴的雞肉擺在面前,我爸媽卻沒有心情吃飯,張老頭倒也不客氣,獨自一人連吃帶喝,一盆雞肉連湯帶肉吃了個乾淨,這才一抹嘴巴,腳步蹣跚的向著屋裡走去。

我媽看張老頭那步履蹣跚的樣子,像極了一個醉了的酒鬼,心中不禁嘆了口氣,可我爸卻是極度亢奮,在張老頭身邊忙這忙那,讓我媽看的甚是不解。

我媽不瞭解一個男人揹負的壓力有多重,遇到希望之後,自然不肯放棄,其實我爸這麼在張老頭面前獻殷勤也是有原因的。

我爸上後山的時候,差點沒餵了狼,幸虧張老頭出現的及時,否則還真不知道後果如何,他可是親眼見到張老頭一掌把那頭狼給拍死了,還當著他的面把狼皮剝下來,撿著狼身上有用的都丟在了破布包裡,一掌拍死一頭狼,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進了裡屋後,張老頭遠遠的打量著我,看到我面色虛弱,嘴脣青紫,我媽見狀,趕緊把我從床上抱到張老頭的身邊。

張老頭的大手按在我的頭頂上,閉眼掐指在那裡算,我爸看的著急,卻也不敢出言打擾,許久過後,張老頭嘆了口氣,睜開了眼睛。

我爸神神祕祕的在張老頭的耳邊說:“張師父,娃兒他這是怎麼了?我聽神婆說是遇到了那個……”

我爸的話讓張老頭回過了神來:“胡說八道,這孩子的八字是純陽童子命,他是應劫而生,遭遇劫難必不可免,你們是留不住他的!”

“我孩子要死了嗎?”我媽不懂這些,一聽留不住我就慌了神。

“不是,有我在死不了,這件事情等會再和你們說。”張老頭又給我檢查了全身後,發現我渾身都冒著刺骨的寒意,掀開我的眼皮,發現眼白的地方有了一些黑點,已經明瞭了許多。

“好陰狠的蠱毒!”

張老頭從破布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從瓶裡面倒出了一些黃褐色的液體,在我的身上擦抹了一遍,緊接著有取出了一根艾草,放入我的嘴中,只聽‘嘶嘶’聲響,一股子黑煙從我的身上騰然而起,那根艾草變成了黑黝黝的顏色。

“張師父,這是……”眼前這一幕讓我爸媽看的戰戰兢兢。

張老頭擺擺手,讓我爸取來了一隻碗,點著了一根長香,這根香一點著,頓時屋子裡香氣撲鼻,張老頭把香灰放進碗裡,以瓶中液體化之,讓我媽給我喂服下去。

原本從出生到現在一直昏迷不醒的我,哇的一聲嘹亮的大哭了起來,張老頭連忙讓我媽給我蓋好被子哄我睡覺。

張老頭出了屋門,快步走到院子裡,來到我睡覺的窗戶旁,我家房子是老土屋,張老頭扣著窗戶框上的牆土,沒有找到東西,又在木窗上摸索了一遍,面色驟然一凝。

我爸一直跟著張老頭回到院中的石桌旁,張老頭坐下也不說話,我爸被張老頭這一番手段給唬住了,心裡擔心我的情況,湊上來問。

“張師父,我兒子他到底怎麼了?”

張老頭眼睛眯成一條縫,打量著我爸:“你家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人?”我爸一怔,想了半天,搖了搖頭:“我家人不喜和人爭辯,要說得罪人還真沒有。”

張老頭凝重的看著我爸說:“那就怪了,這可不是一般的仇,是要致你全家於死地的大仇!”

我爸的呼吸戛然而止,腦海中飛快的略過與我家有瓜葛的人,可終究沒有想起是誰與我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無奈搖頭說:“張師父,我不說家裡有誰做過好事,但壞事絕對沒有做過,哪裡會結下這麼大的樑子。”

張老頭點點頭說:“我看你眉宇正氣,也是個本分之人,這是我從你家窗戶上找到的,就是這個東西,把你兒子害成那樣的。”

我爸的目光落在張老頭攤開的手上,在張老頭的手心中,有一個和核桃大小的泥團,即便放在窗戶上也不會引人注意。

“這不就是一個泥團嗎?”我爸頗為疑惑,不知道張老頭的意思,一個泥團怎麼會害人?

“要是普通泥團就好了,你來看!”張老頭搖了搖頭,將那泥團掰開,只見泥團裡面是空心的,一滴滴惡臭撲鼻的黑血滴落在地面上,發出‘嗤嗤’的聲響,讓人心底生寒。

“這是血蠱,用專門吃死屍的蛇血喂出來的,這東西放在人的家中,離人一步之內,會不斷釋放血毒,血毒被人吸收,輕則痴呆,重則身死,你兒子是純陽童子命,發展下去就是最陰毒的血嬰蠱!”

張老頭的意思在瞭然不過,是有人打算把我煉成血嬰蠱,我爸狠狠的打了個擺子,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他雖然不知道什麼是血嬰蠱,但一聽這名就不知道是什麼好事,連忙撲倒在張老頭的腳下哀求:“張師父,求求您救我兒子一命……”

張老頭說:“你先起來,我和娃兒有緣,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待我爸起來後,張老頭接著說:“這血蠱也分好多種,只不過這顆血蠱比較特殊,它的陰氣極重,否則普通食屍的蛇血不會這麼厲害,所食屍體必是陰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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