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我無法想象人死後還能活著,讓脆弱靈魂繼續可笑吧

阿爾伯特·愛因斯坦 賈寶玉 把書讀薄 2019-04-06
愛因斯坦:我無法想象人死後還能活著,讓脆弱靈魂繼續可笑吧

《拿破崙三世和法蘭西第二帝國》中有這樣一個故事:

在皇帝與皇后參加一次鄉間宗教慶典時,歐仁妮皇后要求拿破崙三世向上帝真誠地懺悔,認為此舉可以拉近他與神職人員之間的距離。

不巧的是,主教與神父——通常情況下負責聽取懺悔——都不在場。

拿破崙三世不得不硬著頭皮向主教助理懺悔。

拿破崙三世頑皮的秉性在他故作無辜的臉上一覽無餘。他幽默而又不失睿智地開始懺悔,但始終無法嚴肅起來。

為使主教助理赦免自己的罪過,拿破崙三世竭力剋制自己,不使場面失去控制。

可憐的主教助理因領受的這個異常任務開始變得坐立不安。在懺悔室坐下時,他心裡忐忑不安。

拿破崙三世給自己胡亂編造些罪名,以此來搪塞主教助理。

每當拿破崙三世開始懺悔時,主教助理就急匆匆地連續咳嗽幾聲,示意他不要繼續下去了。

因為主教助理懼怕拿破崙三世坦白他的深重罪孽。

拿破崙三世注意到主教助理的滑稽伎倆。

隨著越來越緊促的咳嗽聲,拿破崙三世停下了。

“我仁慈的主教助理,你感冒很嚴重,”拿破崙三世說,“在你咳嗽未減緩之前,我將暫停懺悔。我罪孽深重,想讓你繼續聽我懺悔。”

咳嗽聲戛然而止,但主教助理顯得更加迷惑不解。

“陛下,”主教助理說,“如果您願意,我立即為您赦免。您的懺悔深深地打動了我。貴為皇帝,在我看來,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與您相提並論。因此,我懇請您,陛下,請允許我給您開個小灶。”

被主教助理的機智弄得半驚半喜的拿破崙三世沒繼續糾纏下去。離開懺悔室時,他給主教助理留下了一筆不菲的資助費。

愛因斯坦:我無法想象人死後還能活著,讓脆弱靈魂繼續可笑吧

拿破崙三世太頑皮,但這種玩世不恭,我並贊同,那還不如索性不懺悔了。

愛因斯坦:我無法想象人死後還能活著,讓脆弱靈魂繼續可笑吧

愛因斯坦明確表示,自己並不信仰宗教,但他多次強調,要具有宗教情懷。他說:“我們認識到有某種東西是我們無法洞察到的,只能以某種最原始的形式才能把握那最深奧的理性和最燦爛的美——正是這種認識和情感構成了真正的宗教情懷。從這個意義上講,也只有從這個意義上講,我是一個具有深沉的宗教情懷的人。我無法想象,有這樣一個造物主,他會對自己所造之物進行獎懲,並且具有我們自己所體驗到的那種意志。我無法也不願去想象一個人在肉體死後還能繼續活著。讓那些脆弱的靈魂,無論是出於恐懼還是可笑的唯我論,繼續懷有此類想法吧。對我而言,能夠察覺生命和意識的永恆奧祕,瞭解現實世界的神奇結構,並且能投入全身心的努力去領悟自然界中所展示出來的理性,哪怕只能得到其中極小的部分,便也心滿意足了。

《論語·八佾》中有言:“祭如在,祭神如神在”。

愛因斯坦:我無法想象人死後還能活著,讓脆弱靈魂繼續可笑吧

賈寶玉平時總“毀僧謗道”,但他祭祀卻主張心誠意潔。

寶玉說:以後斷不可燒紙錢。這紙錢原是後人異端,不是孔子遺訓。以後逢時按節,只備一個爐,到日隨便焚香,一心誠虔,就可感格了。愚人原不知,無論神佛死人,必要分出等例,各式各例的。殊不知只一誠心二字為主。即值倉皇流離之日,雖連香亦無,隨便有土有草,只以潔淨,便可為祭,不獨死者享祭,便是神鬼也來享的。

你瞧瞧我那案上,只設一爐,不論日期,時常焚香。他們皆不知原故,我心裡卻各有所因。隨便有清茶便供一鍾茶,有新水就供一盞水,或有鮮花,或有鮮果,甚至葷羹腥菜,只要心誠意潔,便是佛也都可來享。所以說,只在敬,不在虛名。

愛因斯坦:我無法想象人死後還能活著,讓脆弱靈魂繼續可笑吧

晴雯死後,寶玉一心悽楚,回至園中,猛然見池上芙蓉,想起小丫鬟說睛雯作了芙蓉之神,不覺又喜歡起來,乃看著芙蓉嗟嘆了一會。

忽又想起死後並未到靈前一祭,如今何不在芙蓉前一祭,豈不盡了禮,比俗人去靈前祭弔又更覺別緻。想畢,便欲行禮。忽又止住道:“雖如此,亦不可太草率,也須得衣冠整齊,奠儀周備,方為誠敬。”

想了一想,“如今若學那世俗之奠禮,斷然不可,竟也還別開生面,另立排場,風流奇異,於世無涉,方不負我二人之為人。況且古人有云:“潢汙行潦,蘋蘩蘊藻之賤,可以羞王公,薦鬼神。”原不在物之貴賤,全在心之誠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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