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足球的30年,是河北足球重生的30年

一篇《河北球迷臥薪嚐膽30年》,喚起了很多球迷對河北足球的記憶。一句“30年,喘上這一口氣,漫長而煎熬”,濃縮了河北足球人以及燕趙球迷的情感。作為一名80後,關於足球的記憶是綿長的。起初那些年,這些記憶似乎和河北無關,但回頭想想,千絲萬縷,從未離斷。

淳樸的足球少年

記得30年前,七、八歲的孩子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不用上各種興趣班。有一個“火車頭”牌的足球,對於我們這些住在幾平米平房中的孩子而言,已經相當奢侈了。

在水泥地的操場上,擺兩塊磚頭就能“瘋”上一天;午飯後,一群光著膀子的小男孩兒在小區的空地上,踢著足球,呼喊聲和足球踢到牆上的“咚咚”聲,讓午睡的老人們一次次將我們趕走。如今,都快步入不惑之年的我和小夥伴們,偶爾還總是提起那時誰把“張大爺”家的窗戶踢碎了。

我與足球的30年,是河北足球重生的30年

那時,有一雙長征膠鞋廠的“三球牌”疙瘩鞋,是何其得意!我和小夥伴們踢球的痴迷,到了只要是圓的,能彈起來的,甚至是用報紙團起來的球,都能愉快地踢出“世界盃”的效果。

我與足球的30年,是河北足球重生的30年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和夥伴們童年單純的快樂,漸漸被夢想所覆蓋。從憧憬著在長安路體育場踢球,到何時能有機會進專業體校訓練,讓我們對自己的未來充滿著幻想。上小學時,母親曾帶著我到市體校去報名,但得到的答覆是沒有這個年齡段的梯隊。沒辦法,於是我和夥伴們經常下學後,偷偷跑到離家步行40分鐘的一所有校隊的學校,去“偷藝”。

現在,帶女兒去修衣服拉鍊,老師傅都會給我的孩子講,20年前給我和小夥伴們修球鞋和足球的故事。五歲的女兒,至今也理解不了為什麼足球還能修,鞋壞了為什麼不買新的?

近幾年,聽到越來越多朋友們的孩子在踢球。有在專業體校的,也有在業餘訓練的。孩子們穿著最新款的足球鞋,接受著專業教練的指導,在標準漂亮的球場上追逐著童年的快樂。

高速發展的中國,給了孩子們更幸福的足球記憶。

我與足球的30年,是河北足球重生的30年

從意大利到裕彤

1990年,一臺14寸的黑白環宇牌電視機,擺在巷子裡,那時北方的空氣還很好,晚上能看見星星,大人和孩子們,十幾個人聚在一起,看著世界盃西德和阿根廷的決賽。

我知道了馬拉多納的存在和“意大利之夏”的動聽。之後,小夥伴們經常在一起,炫耀剛剛從夜市和批發市場淘來的兩元一張的球星海報,幾平米的小平房的牆上貼滿了古力特、馬拉多納、克林斯曼……

我與足球的30年,是河北足球重生的30年

那時,經常和夥伴們幻想如果“米蘭三劍客”能來中國,一定要去現場。幸運的是米蘭、桑普多利亞相繼都來到了北京,而在工體的看臺上一面“石家莊先導球迷協會”的大旗也首次出現,河北球迷的身影進入了中國足球的大屏幕中。

從石家莊有了裕彤體育中心,我和小夥伴們也有了機會能看到國內球員的現場比賽。河北當時沒有自己的職業隊,但已經有了相當多的熱情球迷,包括我和我的夥伴們。

中京大酒店、軍興賓館門前的守候,八一隊在裕彤最後一個主場,響起的送別歌聲。兩年的時間,河北球迷短暫地體味到了足球發展所帶來的快樂。那時的一張現場球票,現在早已成為了很多資深球迷珍藏的回憶和身份的體現。

鮮花綻放,甘做花盆

2001年10月7日晚上,在河北省博物館的廣場上,我和小夥伴們在電視大屏幕上看到“我們出線了”的大字後,相擁而泣。大家一起遊行狂歡,歌聲、炮聲甚至喜極而泣的聲音,讓我們享受到了屬於中國足球的痛快。

河北球迷和河北足球,沒有停步,追隨著河北東購、河北一山、河北石藥;張森、李志浩、徐海順、馬寶生、陳新民老一代足球人持續堅持著;孫慶梅、張歐影、王麗萍、劉亞莉、範育紅、符賓、……也都成為河北球迷心中的寄託。

我和小夥伴們同樣始終支持著印有“河北”烙印的球員和球隊,雖然體味到了太多的傷心、酸楚和糾結,但這份心中的牽掛和希望卻未曾減少。

我與足球的30年,是河北足球重生的30年

幾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有著同樣河北足球情懷的幾個小夥伴,利用新媒體平臺來延續各自的足球情懷。如今,我們正遇上河北足球發展的最好時期,河北中基蝶變為河北華夏幸福、石家莊永昌坐穩魔鬼主場裕彤體育中心、保定容大為夢想創造奇蹟、河北女足在荊棘中艱定前行……

河北足球不再沉寂,河北足球人也都樂此不疲的工作著,河北球迷也有了更多的選擇,可以與足球更全方位地接觸。

我們雖然無法從事足球運動,但作為球迷,願意繼續與河北足球同行,如果今天的河北足球是綻放的鮮花,那我和小夥伴們願做花盆,盡我們的能力,堅持著我們的夢想和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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