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80後,馬雲搶著投,馬化騰也投,5年從0到賺到3300億!

他用短短5年帶領出一個3300億的獨角獸,而今天他才34歲。

這個80後,馬雲搶著投,馬化騰也投,5年從0到賺到3300億!

1983年出生的程維,高考前生病,最後成績只夠去一所一所化工大學讀行政管理。大四實習還被忽悠去賣保險,從此開始小區掃樓,大街擺攤,地鐵搭訕,等正式找工作,程維前前後後找了七、八份工作,不是拖著不發工資,就是剛要發薪水,老闆就無故把他開了。

2007年,程維決定去杭州闖,他託各種關係找到了一位阿里人力資源總監。恰巧當時阿里缺人,他被派到上海做拿1500元底薪的銷售。有一次馬雲去上海蔘加公司的半年度會議,需要一位主持人,程維毛遂自薦。大夥總體反響還不錯,程維慢慢就成了上海分公司的固定主持人。

第二年程維就成了小領導,帶7個大學生不到一年時間,就排進了阿里全國前10強。此後直到2010年晉升為支付寶B2C事業部的副總經理。

2012年6月,程維成立小桔科技,先後通過朱嘯虎、馬化騰的注資。日後,在馬化騰的主導下,滴滴於2014年完成C輪1億美元的融資。在微信巨大流量的帶動下,到2014年3月,滴滴用戶已經超過1個億,日均單超過500萬單,滴滴一躍成為移動互聯網最大日均訂單交易平臺。

招到的第一個大神是柳青。本來柳青是代表高盛想要入股滴滴,沒有想到,程維挺強勢,雙方就滴滴的估值一直談不攏。到了2014年6月,在上地五街一家湘菜館,兩人又談了一個半小時,估值還是談不攏,柳青很生氣,“我不走了,沒有辦法向老闆交差。”

柳青說的是氣話,程維卻當了真,聽說柳青年薪400萬美元時當即表態,“滴滴的一半工資是你的,剩下的才是我們大家的工資。”沒有想到一個星期後,等程維從西藏回來,就收到柳青的短信,“決定了,上路吧。”柳青:北大才女,柳老闆的女兒,高盛亞太區董事總經理。那人脈,那資源,那視野,怎是草根出身的程維能比?

所以,6個月之後的2014年12月9日,柳青就帶來好消息,“由淡馬錫、騰訊和DST主投,融資超過7億美元,”該數字也創出了國內移動互聯網領域的融資新紀錄。

事實上,除了柳青外,程維身後集結了一支超豪華的管理團隊。張博,首席技術官,前百度資深員工,“上天派來的天使;”李建華,首席發展官,體制內前司局級幹部。朱景士,戰略副總裁,兩個月就搞定了7億美元的融資。

有了強兵,就要打仗了。

從2013年秋季開始,他先後發起4個回合的營銷攻勢,每一次都堪稱經典。

第一回合,程維推出滴滴順風車,一舉幹掉了估值達到10個億的微微拼車,包括曾經火爆一時的嘀嗒拼車、e代駕只有大幅裁員的份。

第二個回合剿滅大黃蜂。2013年上半年,大黃蜂異軍突起,他們以100多人的團隊,專攻上海一個城市,聯絡點就跟滴滴並排在一起,而且人員比滴滴的團隊更敬業,更認真。

王剛現場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程維,“上海可能要丟掉了,這座城市一旦丟掉,你就給了對手一個很好的融資理由,後患無窮啊。”程維斬釘截鐵回答,“給我一週時間!”

但是,程維腹背受敵,“二線城市是快的在拼命拉長戰線,一線城市遭遇大黃蜂逐步蠶食。”最後他決定暫時放棄二線,集中火力猛攻上海,“核心城市一個不能丟,必須把大黃蜂按住。”

於是,程維採取陣地攻堅戰,大黃蜂打哪裡,滴滴就打哪裡,“它不打的地方滴滴也不打。”大黃蜂在虹橋火車站前花高價租下一攤位,程維也想辦法花4000塊在火車站廁所旁邊租一攤位,並特意叮囑地推,“一定要人出來的時候發傳單,人進去的時候傳單就沒了。”

同時,程維為上海市場單獨做預算,比如北京市場放500萬,上海市場加碼到3000萬。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幾個回合下來,滴滴就追平了大黃蜂,直到後來大黃蜂被快的併購。

第三個回合是靠資本拼掉快的。快的比滴滴還早出生了一個月,背靠阿里,實力非凡,但快的是程維繞不過去的坎,“只能贏不能輸。”

戰鬥從2014年1月10日開始打響。

程維本來準備用滴滴推廣微信支付,跟騰訊要800萬,可小馬哥直接就給了1500萬,程維很高興,他宣佈從1月10日起,滴滴推出“乘客車費立減10元、司機立獎10元”的優惠政策。結果話音未落,半天功夫1500萬就燒沒了。快的一看不行,馬上聯合支付寶,宣佈1月20日推出“乘客車費返現10元,司機獎勵10元”的優惠政策,而且補貼的時間比滴滴還要長。

程維急了,在董事會上摔杯子,“兩週以後,快的數據將超越我們,”所有的董事都驚呆了。

跟進補貼?所有投資人的錢,很快就會全部燒光。關鍵時候,馬老闆非常爽快答應滴滴董事會,“騰訊和滴滴各拿50%的補貼,”程維則當機宣佈,“下週一重新補貼!”

本來是為了推廣,結果擦槍走火,兩個平臺尤其拉開了一場補貼大戰,“快的補貼10塊,滴滴補貼11;滴滴補貼11,快的補貼12。”誰都不敢單方面宣佈停止補貼,只能往裡燒錢。

最後還是馬化騰主意多,他給程維支了一招,“每單補貼隨機,10塊到20塊不等,”快的就無法跟進了。

但是,這邊補貼一投放,那邊訂單量就上漲了50倍,滴滴的40臺服務器受不了。“昨天北京訂單量漲了110%,”“華東區服務器需要火速支援,”滴滴辦公區內,充滿了緊張的作戰氣氛。

程維連夜電話連線馬化騰,小馬哥立刻從騰訊調集了一支精銳技術部隊,一夜間準備了1000臺服務器。程維對張博說,“部隊給你調來了,山頭必須拿下。”在中關村蘇州街的銀科大廈,張博和技術團隊連夜重寫服務端架構,7天7夜沒下樓,吃住全在辦公室。

與快的戰爭結束後,滴滴所有的工程師們渾身發臭,一位工程師的隱形眼鏡已經拿不下來,更有人出現幻覺,大喊一聲“地震了”,結果所有成員從銀科大廈十層轟轟轟跑下樓。

回頭看那場整整搞了一年的燒錢大戰,雙方共投入20多億。最後的結果是老大、老二一打仗,後來的40多個小弟全不見了。當然,一起火爆的還有騰訊和阿里的二維碼掃碼支付。

第四個回合是以速度擊垮優步。實際上優步很早就進入了中國市場,只不過發力是在2014年末。但是,其創始人特拉維斯找到程維,“是優步入股40%,還是被優步打敗?”程維毫不猶豫選擇開戰!

最可怕的是,優步一擊即擊中滴滴的軟肋。2015年3月,優步宣佈降價30%,訂單立馬蹭蹭呈幾何數上漲,數字的背後是半年就燒掉近15億美金。那一年,特拉維斯特別重視中國,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待在上海。要知道在優步全球排名前五的城市中,中國佔據四席。

眼看優步就要彎道超車,程維急了。他火速調集市場、業務、PR、HR和財務,成立“狼圖騰”項目組,和Uber火拼。

與快的打的是“持久仗”,與優步打的是“閃電戰”,拼的是最有效的組織資源。每隔一個小時程維就會給項目組負責人陳汀發一條信息,“有空嗎?過來一下。”

那段時間,滴滴員工幾乎每天早上跑步進公司,“九點鐘早會,遲到一次罰200百,遲到三次就是500百。”有時候會在公司門口遇到程維,四、五個人一起猛跑。

2015年的那10個月,滴滴辦公室沒有超過一個禮拜是平靜的,不是競爭出狀況,就是價格戰出現問題,“來不及喘氣,天天都是高潮。”程維每天感覺坐在一輛飛速行駛的車上,“輪子都要飛出去了,但是還要踩油門,每天都驚心動魄。”

最終程維贏了!

四個回合下來,滴滴的會議室多了七八塊“西客站”、“C980”、“七天七夜”、“狼圖騰”的牌子,程維以這種獨特的方式,讓大夥記住滴滴曾經經歷的腥風血雨。

相比王興、姚勁波等那些O2O大佬,程維仍然還堅持在一線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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