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傾城(虐戀情深)

是一個有點小虐的故事

楔子

十年前,風,墨兩大家族為爭天下大權,在武林上搞起了一陣腥風血雨,然而,十年過去了,這件事卻並未完結,真正的故事就在此刻開始繼續。 主角:墨雨辰 風默 配角:一系列打醬油的孩子

第一章 你是我蒼白歲月裡的一首歌

“她回來了”大哥默不經心的一句話深深的刻在了墨雨辰的心中,話語中的那個“她”是誰他再清楚不過,六年了,她終於回來了,那個嬌小可愛的小女孩,那個總是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圍著自己轉的小女孩,那個哭著鬧著說要做他新娘的那個小女孩,那個為了他遠走他鄉學藝的女孩終於要回來了,可是他卻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他了,橙子你走了六年了,你可知一切都變了,我再也不是你的辰哥哥了,再也不是了

他是墨雨辰,他是整個墨家的少主,他的命早已不在自己的手中,他連反抗都不能反抗,這就是他這一生要走的路,橙子對不起,以後的路我不能陪你走了,“大哥,麻煩你幫我告訴橙子就說辰哥哥已經不要她了,讓她好好保重”。“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她追了你多少年,又等了你多少年,她才十八歲,卻為你……唉,罷了罷了”。“大哥,你也知道我...我現在早已是身不由己,我與那風家的婚事早已是……”“算了,我也不怪你,我只是怪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把你介紹給她,如果不是我,她也不會那麼痛苦了,都是我害了她”

當年,當年的他是多麼快樂啊,那時候他還是大哥的小小跟班,每天只知道跟在大哥屁股後面橫行霸道,後來機緣巧合認識了跟在哥哥後面傻傻的她,從此以後便萬劫不復。

每天給他惹各種麻煩,卻總是裝可憐不忍讓人責備,在他打架時給別人加油的是她,在他受傷時哭的稀里嘩啦也是她,在他被罵時出言嘲笑的是她,寒冷時給他溫暖的也是她,年幼時的那些快樂的時光,不快樂的時光都是她,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他年少時的那道光,沒有她,父親只怕會更早對自己動手,是她,拼盡全力給了他那段最美好的時光,可是呢,最後的一切都被他自己給毀了,他心懷天下,她為他遠走天涯,他如今知道錯了,可是那個總是喊他辰哥哥的橙子,那段舊時光終究回不來了,他們兩個之間註定背道而馳,正如他姓墨,而她姓風一樣,註定是敵對

第二章 他一個人的盛世歡歌

墨雨辰一個人靜靜的在那裡看著,今天是風墨兩大家族聯姻的日子,是整個風墨城大喜大賀的日子,卻不是他欣喜的日子,他如同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這場震動全場的婚宴,內心只覺得悲涼,是啊,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兒戲的婚姻,想著想著他的嘴角竟帶了一絲嘲諷的笑,真是諷刺啊,周圍的那些趨炎附勢的人,墨家大公子文采斐然,武藝高強,風家二小姐,傾國傾城,蕙質蘭心,真是絕配啊,聽到這,墨雨辰竟有種想要走開的衝動,可是他不能,他是這場婚禮的主人,他是新郎,他必須要呆在這裡,越想越諷刺,他嘴角的那麼笑竟一直那麼掛著,翩翩公子,溫文爾雅,迷倒了多少姑娘他卻不自知,只是沉醉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這婚禮,本來就是個笑話,多可笑啊,他這個旁人眼中的無所不能的人居然也會身不由己,不能娶自己心愛的姑娘,橙子,你是時候回來了,我該如何面對你呢,這次我們是真的完了吧,墨雨辰站在人海中,卻只覺內心無比的悲涼,這熱鬧是別人的,一點也不屬於他,這是他一個人的盛世哀歌

忙了一天婚禮終於結束,墨雨辰一個人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書房,他一點也沒有想去看看他那個所謂的絕世美人的新娘到底是何等的驚為天人,他只是一個人坐在燈火闌珊的角落,就這樣喝著他的酒,醉著他的情,沒有人會管他今夜在不在婚房,陪不陪新娘子,他們在乎的只是一個結果,他,墨雨辰娶了風家小姐就是了,別的他們什麼也不管,這就是他,作為一個墨家大少爺的悲哀

第三章 是夢不是夢

墨雨辰想著想著竟醉暈了過去,他想到了他們的曾經,那個白衣女孩用最美好誓言寫下了他們的未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時候的他只覺得那只是個玩笑,轉身離去,他想起了很多很多他們的過往,他知道自己渣,但卻從沒想過自己如此的渣,她一個小女孩,為自己洗手作羹湯,自己卻從來只是倒掉,她為自己吸毒液中毒,自己卻當做她活該從未去看過她,她卻一直固執的對自己好,而他仗著她的好恣意妄為,他自認為這不怪他,他心裡有自己的白月光,那不是她,他知道她喜歡他,可她那時只是自己的一個小妹妹,他拒絕之後她不聽他便任由她了,有個小跟班對他來說太好了,他就這樣肆意揮霍著他對她的好,安心的陪著自己的白月光,後來呢,白月光離他而去,她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他爭奪天下他才離開,大哥總說自己傻,有個對自己那麼好的女孩在身邊卻不愛,他沒有辦法,他追求的是那種風風火火的愛情,而她給不了他,他們二人之間只能是朋友……

然後他夢到她學成歸來,哭著鬧著對自己說“她為他放棄了那麼多,他為什麼還要娶別人”,他無從回答,他轉身離去,那一刻他才明白心痛的感覺,他才知道他放不下那個年少時便陪在身邊的她,他哭著喊“橙子,對不起,別離開我”,她卻像沒聽到一樣轉身就走,他沒注意到他居然哭了,哭的那麼的歇斯底里,深陷在夢中

無法醒來,他陷的太深,以至於窗外有人進來也不自知,那個絕色女孩就那樣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在他臉上描繪著他的容顏,她回來了,六年了,她太想他了,於是她第一次違背了舅舅也就是她師父的命令回來了,可是她卻沒想到他和她的所謂的同父異母的姐姐結了婚,他成了她的姐夫,傷心之餘她跑到了他的書房,那個滿是他們之間回憶的地方,可是她卻未料到他居然在,他明明該是洞房花燭夜該與她的姐姐纏綿的時刻,他居然在這裡,還喝醉了,她的心更疼了,這個她心中宛如天神一般的男子是何等的高傲,他居然也會一個人獨自借酒消愁,是什麼人,什麼事居然傷他如此,他從小打架時的一點點傷她都會心痛好久,他不知道,別人給予他的疼痛她都會百倍的還回去,可是,她才走了六年,他卻已不再是她心中那個笑起來陽光的辰哥哥了,據風哥哥(上文中的大哥)說辰哥哥,已經好久沒有笑過了,他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天漸漸的亮了,橙子知道她也該走了,可是她捨不得,再捨不得卻也要走,她深深的看了墨雨辰一眼,在心裡默默發誓:辰哥哥你今日所受到的痛與無奈,橙子他日讓他們百倍千倍來還,辰哥哥你要好好的

第四章 另一股勢力的誕生與崛起

墨雨辰終於嘗試到了宿醉的代價,他的頭疼了一天也沒心情吃飯,正準備回房休息,卻突然被父親叫了去,他只好忍著痛去了。

那是他的父親,他沒有辦法去反抗,他深知這個道理,他到了書房,父親卻一直站在那裡,沉默著一句話也不說,他只好默默站著那裡等父親先開口,過了好久,父親淡淡的說道:孩子,你這一年先出去武林闖蕩一下吧,你不是一直想這麼做嘛,明天就收拾行李去吧,墨雨辰心裡感到十分高興卻也十分不解父親不是一直不喜歡他在外面闖蕩江湖嗎?為什麼卻又突然改變了主意,於是他腦袋不經轉彎一下子問了出來“父親,出什麼事了?”,父親沉默著過了一會說“江湖上一夜之間出現了一個新勢力,橙心閣,,據下人來報,橙心閣雖剛成立,實力卻和如今的風墨兩家不相上下,我不放心,你去看看吧”,橙心閣,怎麼這麼耳熟啊,好像在哪裡聽過,他努力想卻沒有想出來,他也不甚在意,對著父親拜了拜說道“父親,那孩兒就先告退了”等父親搖了搖手,他就下去了,他像只被囚禁了好久的鳥兒一般,原本到自己房間只是十幾分鐘的腳程,如今卻嫌太遠,於是使著輕功回了房間收拾東西。

第二天,墨雨辰顧不得與家人告別,便衝出了墨家大宅,父親會生氣吧,他心裡想著卻並不在意,他本就是活的肆意的人,只是卻被父親困在這冰冷大宅裡好幾年,他站在宅子門口看了好久,那“墨宅”兩個大字一如往常一般,好像從他進來到如今未曾變過,可是他變了,曾經那個瀟灑高傲的少年如今已沒有了影子,他還是墨雨辰,他卻早已不再是他,他默默對著大宅說了句再見,就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這裡並不是他想要的生活,這個宅子困了他好久,他終於有機會再出來了,想著想著他的嘴角浮起來了一抹淺笑,連他也不知道,那時的他,又好像如當年那個陽光高傲的少年一般

第四章

江湖,是一個夢,是一群人的傳說,對墨雨辰來說也是如此,他終於脫離了父親的掌控,開始做自己想做的事,即使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大少爺的身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也是快樂的,更何況他還不是一個普通人呢?“斷塵”這個名字好久不用了,有多少人還會記得呢?他想了想,用這個名字重出江湖一定會再次引起震動的吧,畢竟啊,當年“斷塵”“陸風”“凌晨”他們三個可是江湖上不敗的神話,即使當年他們才十四歲,還未成年。可是……

兩男一女,一襲白衣,仗劍天涯,最初的最初,這是他的夢想,大哥寵著自己陪自己胡鬧,無條件的支持自己,而橙子,當初那個說“即使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也會站在你身後為你背叛全世界的人”一直默默站在背後支持著自己,最後的最後,自己選擇放棄理想,他們也是一句都沒有責怪自己,默默跟著自己退出了江湖,從此三人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了,再也未曾出現。那時的自己多麼快樂啊,有大哥,有橙子,只可惜,當時年少春衫長,往昔已逝。

現在這條路自己要一個人走下去了,真是孤獨啊

當年的愛恨糾葛早已過去,但時間不允許墨雨辰想的太多,他一個出了墨家,身上帶的只有幾件薄衫,一些盤纏,他必須要找到住的地方,否則真要淪落到露宿街頭的下場了,而露宿街頭並不是他所想要看到的,天漸漸暗了下來,夜慢慢深了,墨雨辰一個人走了好久,終於在不見人煙的羊腸小道上找到了一家小客棧,他猶豫了片刻,終是走了進去,店小二將不知道擦了什麼的抹布搭在肩上,輕車熟路的招呼著客人,一見他走了進去便急忙趕來招呼他,墨雨辰忍住心裡的噁心感,走過去找管事的要來一間房便去了自己的房間,房間裡陳設簡單到可怕,一張床,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便是全部,墨雨辰直接忽略了床,走到椅子上坐了下來,他無奈的笑了笑,只不過過了幾年的富裕生活,自己的潔癖真是越來越嚴重了啊。可是,現在的環境並不允許他放肆,他只能強迫著自己去適應這樣的環境,不乾淨的環境,想著想著墨雨辰終是在椅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多年練功養成的好習慣即使在他趕路了一天累的要死的時候也沒有例外,第二天一早他便醒了過來,簡單的填飽了肚子,他就上了路,去找當年他所交好的那些朋友。陽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的路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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