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暴打的她離家出走活出了自己的精彩,之後又把女兒接到身邊

被丈夫暴打的她離家出走活出了自己的精彩,之後又把女兒接到身邊

月華側躺在床上已經兩天了,這兩天來她一句話也不說,一口飯也不吃,每天只是無聲的哭泣,流淚。

她也不知道這是丈夫第幾次打她了,她只感覺這次打的最嚴重。前天晚上要不是自己使出吃奶的勁一把把失去理智拿上椅子砸她的丈夫推出門去,估計自己當時就會被這喪心病狂的東西砸死在這間屋子裡。這兩天來月華的身子也不敢往床上平放,她只能側躺著,上面的一隻胳膊稍微一動彈就像抽筋剝皮一般抽著的鑽心疼痛。

兩天來無聲的流淚已經流的她口乾舌燥,嘴脣發乾,眼皮發脹。

她已經想好了,這次必須下狠心走,必須離開這個生活了五年多,被這對變態的母子折磨了五年的窮地方。女兒就放下吧,等自己掙上一點錢生活穩定了之後再想辦法把女兒接了出去培養她讀書。

一想到自己就要離開這個地方,月華感覺渾身立馬被注滿了力量。胳膊也不疼了,渾身也不酸困了。她一骨碌翻起來打開衣櫃翻著找自己的首飾,找自己的身份證和偷藏起來的那兩千多元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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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聽到了屋子裡的響動,將近三歲的女兒扭動著圓呼呼的身子扎著兩個沖天辮進來了。

“媽媽,奶奶說她感冒了渾身不舒服,她讓你給她做一碗酸酸辣辣的麵條。”女兒剛一走進屋子就對月話說。

本想著自己就要離開女兒,內心有萬千的不捨,可女兒一提給那可惡的婆婆做飯,月華竟然對女兒沒有了絲毫的不捨,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打著給婆婆買藥的幌子月華走出了那個家門,離開了那個留給她諸多痛苦回憶的地方,流下她太多淚水的地方。

直到坐上了南下廣州的火車月華“咚咚咚”因緊張不停跳動的心才安穩下來,這時的她才發現自己對女兒是多麼的不捨。

可憐的孩子,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快樂長大,你一定要等著媽媽掙夠一定的錢,生活安定下來之後接你出來上學,讓你離開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家。

因連著幾天沒有閤眼,此時,終於逃離了丈夫和婆婆魔掌的月華坐在硬座火車上竟然沉沉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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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本是來自甘肅平涼的一個柔弱女孩,因不能接受和自己即將走進婚姻殿堂的男朋友突然和自己的閨蜜好上的事實獨自來到蘭州打工。幾個月後在餐館打工的月華接受了外鄉小夥子鄭鵬飛的追求。兩個人好了幾個月後月華懷孕了,鄭鵬飛就帶著她回到了自己的老家說是準備結婚。

在蘭州的時候鄭鵬飛說自己家裡已經蓋好了自己結婚的房子,就等著自己娶媳婦回家入住了。誰知等月華跟著他回去的時候才發現鄭鵬飛的家裡比自己家還窮,住著不知道是七十年代還是八十年代蓋的幾間破房子。正北方是一個三間的高一點的土房子,土房子裡面還有一個套屋,黑洞洞的好像有一個熱炕。月華跟著鄭鵬飛進去的時候他的父母正趴在熱炕上烙腰。三間房子的下面一東一西各蓋了一間矮一點的小屋子,一間用來做飯,一間鄭鵬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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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一看這樣破的房子,自己先打了退堂鼓。她說什麼也不想待在這樣的地方,可鄭鵬飛又鼓起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在月華耳邊吹風,說自己爹媽已經存好了給自己買樓房的錢,等倆人結了婚生下孩子之後他們一家三口就去城裡買樓房住。

單純的月華又一次相信了鄭鵬飛的話,安心的在他家住了下來準備著讓鄭鵬飛的爹孃去自己家提親,準備著嫁給鄭鵬飛。

她可能也沒有想到鄭鵬飛的媽媽死活就看不上她,人家嫌棄她是山裡人,認為她高攀了自己的兒子。再加上她未婚先孕,人家認為她是個生活不檢點的女人。

鄭鵬飛自己也變得很快,在蘭州的時候天天對月華是死纏爛打的好,可自從看到月華安心在他家裡住下來死心塌地的準備和自己過日子的時候他卻禁不住媽媽的攛掇開始對月華不好了。一次喝醉酒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懷疑月華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純種。他說月華和她的前男友同居過,以後不管生下誰的孩子,只要是月華的第一個孩子,孩子身上都會留下她前男友的影子,因為她前男友的精子已經進入了月華的子宮。月華被鄭鵬飛荒謬的言論激怒了,和他吵架。最後失去理智的鄭鵬飛竟然逼迫著月華去打胎,說自己難容其他男人的東西留在自己身邊。見月華不去他就醉醺醺的要拉著月華去,在推搡之間月華被摔倒,已經懷了三個月的孩子自己主動地離開了媽媽的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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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流產後月華很是傷心,再加上鄭鵬飛的媽媽對她壓根就不管。是鄭鵬飛帶著愧疚之心精心經意的給月華做著吃了幾天飯,可一週後就沒有了耐心。人家說她好吃好喝的休息了一週,現在應該起來做一家人的飯,還讓她給一家人洗衣服。看到鄭鵬飛一家人對自己的不待見,月華有了離開鄭鵬飛,離開這個家的想法。本想著身體好一點了自己就離開,誰知她經受不了鄭鵬飛的軟磨硬泡,沒過三個月她再次懷孕了。前面剛流掉的一個孩子讓月華的身體已經很是虛弱了,這次的意外懷孕應該好好保護才對。可鄭鵬飛就是不聽話,就是死纏爛打的要同房,兩個多月後第二個孩子再次流產了。

這次流產之後月華的身體羸弱的就像一張透風的破漁網,經不起一絲的風吹雨打。稍微的一點氣溫變化就能讓她感冒,幾天幾夜咳得喘不過氣來。婦科病也找上門來,每次同房之後她的下體就會流血,有時還奇癢難忍,流出白色的像豆腐渣一樣的白色分泌物。她去醫院找大夫化驗才知道自己得了宮頸糜爛,得了念珠菌性陰道炎。

為了治病,月華跟上鄭鵬飛到工地上打工掙錢,倆人住在工地上的一個簡易工棚裡。沒有了鄭鵬飛媽媽的挑撥和偏見,鄭鵬飛對月華倒是很照顧,重活累活儘量自己搶著幹。晚飯後也陪著媳婦溜溜馬路,踏踏公園,吹吹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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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月華的病看好了,她也再次懷孕了。懷孕七個多月的時候月華再次回到了鄭鵬飛家的那個破房子裡,再次和他的父母吃住在了一起。有了前車之籤月華除了吃飯儘量不和鄭鵬飛的母親說話,免得又受她的氣。

可女兒生下後她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著不完的悶氣。婆婆嫌棄她生了丫頭,說鄭鵬飛是三代單傳,說她斷了老鄭家的香火。一個月子三十天月華幾乎天天都感覺到身子裡面住了一匹餓狼,餓的她渾身發顫,餓的她眼冒金星,餓的她兩腿發軟。要不是三天了月華的奶水下不來餓得孩子哇哇大哭,月華估計自己會被鄭鵬飛的媽媽活活餓死。

每次餓得受不了月華就給鄭鵬飛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給自己做飯。鄭鵬飛接到電話火急火燎的回來之後看到餓得滿眼淚花的月華和嗷嗷大哭的孩子就氣的罵自己媽媽心太狠。可每次鄭鵬飛再次出去打工婆婆就會指桑罵槐的罵月華,故意不給月華做飯吃。最後月華餓得受不了自己跑到廚房做著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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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到了,鄭鵬飛沒有地方打工了,就天天待在家裡打發時間,偶爾出去喝個小酒打個小麻將。人說賭毒都會讓人上癮,鄭鵬飛也不例外,逐漸的他迷戀上了打麻將,每天要是不出去搓幾圈他就會感覺渾身不舒服。碰上他手氣好贏了錢的日子他就會心情好的買來二斤豬頭肉讓月華涼拌上一家人心情愉悅的吃,遇上輸錢的日子,女兒的一聲哭泣或者月華的一句不合適的話都能讓他大發雷霆,對著母女倆大打出手。

為了帶女兒,月華有兩年多時間都沒有出去打工,每天就是在家裡種地,做飯,收拾屋子。這兩年多時間她不是在婆婆指桑罵槐的嫌棄聲中苦熬日子就是冬天到了,和輸輸贏贏的鄭鵬飛吵架,有時還被婆婆攛掇下的鄭鵬飛拉住揍打一頓。

離開家鄉的幾年時間裡她無數次的在夢中夢見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兄弟姐妹,自己的前男友,可再想想自己現在過得這種苦逼日子,她感覺自己沒有臉面回到那個從小長大的家,沒有臉面見到疼自己愛自己的父母。她想等自己有朝一日發達了會揚眉吐氣的衣錦還鄉,可那一天到底是什麼時候她也不知道。

這次要不是喝了酒的鄭鵬飛聽自己媽媽的話懷疑月華和莊裡的一個年輕人有染,把月華狠狠的用椅子砸著打一頓,月華也不會離開那個沒有尊嚴沒有溫情的鄭鵬飛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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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到了廣州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幾天後她又到了江蘇宿遷,在一家花卉育苗基地找到了工作。

單位提供食宿,月華把每月的工資都儘量的存起來。她控制住自己儘量的不去想女兒,不去想影響自己情緒的事。她就像個機器一樣每天只是認真幹活,儘量爭取多掙每一分錢。

空閒的時候她就隨手翻看一些養花種草方面的書籍,看一些有關插花方面的書籍。

幾次到市區給花店送花的時候,月華看到花店服務員插出的花型並不好看,她總忍不住給些建議。逐漸的她萌生了自己開一個花店的想法,三年後她終於和別人合開了一間屬於自己的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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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有錢能在城裡租一套房子的時候她決定回去把自己的女兒接了過來和自己一起住,自己好好掙錢供她讀書。

幾年後當她再次來到曾經生活了 五年的鄭鵬飛家的破房子時,寒冷的冬天她看見一個七八歲的身體單薄的小女孩正在破敗的院子裡一個人孤獨的和一條狗說話。孩子雖然身體長大了,但從她圓圓的臉龐上就可以看出那是自己的女兒,自己朝思暮想了幾年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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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她才知道鄭鵬飛在自己離家出走的一年後就入贅到了另一個村子裡的一個帶著兩個孩子的寡婦家,把女兒留給了自己的父母。但是兩年前他在工地打工從十幾米高的擔架上掉了下來摔死了,現在家裡就剩鄭鵬飛的老母親和自己八歲的女兒。

月華給鄭鵬飛的母親留下了五百元錢就帶著女兒離開了。那個老女人哭著喊著的不讓月華帶走自己的孫女,並且威脅她只要她帶走孩子她就要自殺。月華冷冷的對她說:“你想死就死,不關我的事。”

別人的死活真的已經不關她的事了,她只想好好和自己的女兒在一起,好好培養她成人,讓女兒別再走自己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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