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樞《草書韓愈石鼓歌》彩色版

鮮于樞《草書韓愈石鼓歌》彩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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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樞《草書韓愈石鼓歌》彩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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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樞《草書韓愈石鼓歌》彩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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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鼓歌》是唐代詩人韓愈的作品,鮮于樞所書該詩是在中國書法史上享有盛名的珍稀墨寶。據介紹,“石鼓文”是我國現存最早的刻字文字,唐初出土,名聲不著,韓愈作《石鼓歌》以彰顯,推為國寶。

鮮于樞《石鼓歌》是元代書壇巨擘,對後世草書影響至深。其草書的《石鼓歌》用筆中鋒直下,稍斂毫芒,圓勁豐潤,渾雄朴茂而凝重,淋漓酣暢中蘊含著森嚴規矩。據瞭解,此卷不僅是墨寶巨珍,更是書家法帖。據介紹,鮮于樞寫《石鼓歌》傳世有兩本,一部作於元大德五年,現存於美國大都會博物館,其二為本卷,是鮮氏書藝成熟期的完美之作,其紙墨完潔,較“大都會本”的絕筆之作,更勝一籌。

  《草書韓愈石鼓歌》卷引首有羅廷琛所書“元鮮于伯機書石鼓歌真跡,嶽雪樓藏”數字,從中可知,此卷曾經“嶽雪樓”收藏過,即為清末大收藏家孔宙(字熾庭)收藏過,卷尾有清初“四大鑒藏家”之一曹溶所題寫的跋語,曾經他收藏過,其身價倍增。其後又有孔宙的題跋,說明此卷經過清代二個大收藏家的收藏,其價更不虛傳。孔宙的藏品經由他的兒子孔廣鏞、廣陶編著的《嶽雪樓書畫錄》五卷出版。廣鏞號懷民,其弟廣陶字鴻昌,號少唐,廣東南海人。清咸豐、同治(1851-1874)間人,其父宙編修,嗜好書畫,收藏甚富。孔氏兄弟篤守家業,復增購不少,遂將家藏書畫著錄彙編成書,書前有咸豐十一年(1861)陳其錕敘和黎兆棠序。錄自唐人寫經,終於明末,按時代為序,共一百三十九件,所收作品中頗多歷代名跡。此件即為其中重要藏品之一。

  鮮于樞墨寫《石鼓歌》傳世有兩本,一部作於元大德五年(1301),現存於美國大都會博物館,其二為本卷,乃鮮氏書藝成熟期的完美之作,其紙墨品相完潔,較“大都會本”的絕筆之作,更勝一籌。明書家、文學家陸深題跋言道:“石鼓文字奇也,韓此詩又奇,困學書此,力與之敵,又奇也。”如此評價可謂相當中肯。明清以來,此本流傳有緒,上鈐“鮮于”、“困學齋”印,明人陸深、曹溶、清人羅天池、孔廣陶、胡璧城等十數家跋及鈐印,並著錄於卞永譽《式古堂書畫匯考》、孔廣陶《嶽雪樓書畫錄》、《中國書法大成》第四冊等六部書畫彙編著作。

  1999年10月31日該卷現身於香港蘇富比拍場,預估價為250萬~300萬港元,以684萬港元成交;2004年6月26日再度由北京翰海推出,採估價待詢,由人民幣700萬元起拍,最終以人民幣4,620萬元成交,打破了宋米芾《研山銘》手卷3300萬元的中國書畫第一高位的紀錄,高居書法拍賣排行榜的首位。

韓愈的《石鼓歌》原文:

張生手持石鼓文,勸我試作石鼓歌。少陵無人謫仙死,才薄將奈石鼓何。

周綱凌遲四海沸,宣王憤起揮天戈。大開明堂受朝賀,諸侯劍佩鳴相磨。

搜於岐陽騁雄俊,萬里禽獸皆遮羅。鐫功勒成告萬世,鑿石作鼓隳嵯峨。

從臣才藝鹹第一,揀選撰刻留山阿。雨淋日炙野火燎,鬼物守護煩呵。

公從何處得紙本,毫髮盡備無差訛。辭嚴義密讀難曉,字體不類隸與蝌。

年深豈免有缺畫,快劍砍斷生蛟鼉。鸞翔鳳翥眾仙下,珊瑚碧樹交枝柯。

金繩鐵索鎖鈕壯。古鼎躍水龍騰梭。陋儒編詩不收入,二雅褊迫無委蛇。

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遺羲娥。嗟餘好古生苦晚,對此涕淚雙滂沱。

憶昔初蒙博士徵,其年始改稱元和。古人從軍在右輔,為我度量掘臼科。

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寶存豈多。氈包席裹可立致,十鼓只載數駱駝。

薦諸太廟比郜鼎,光價豈止百倍過。聖恩若許留太學,諸生講解得切磋。

觀經鴻都尚填咽,坐見舉國來奔波。剜苔剔蘚露節角,安置妥帖平不頗。

大廈深簷與覆蓋,經歷久遠期無陀。中朝大官老於事,詎肯感激徒妍婀。

牧童敲火牛礪角,誰復著手為摩挲。日銷月鑠就埋沒,六年西顧空吟哦。

羲之俗書趁姿媚。數紙尚可博白鵝。繼周八代爭戰罷,無人收拾理則那。

方今太平日無事,柄任儒術崇丘軻。安能以此上論列,願借辯口如懸河。

石鼓之歌止於此,嗚呼吾意其蹉跎。”

鮮于樞(1246年-1302年),字伯機,號困學山民,寄直老人,趙孟頫齊名。祖籍金代德興府(今張家口涿鹿縣),生於汴梁(今河南開封)。《新元史》有傳。

據《鮮于府君墓誌銘》記載,鮮于樞的高祖曾經做過官,祖父“讀書通大義,不為科舉業”。蒙古軍隊攻下德興府後,攜家南逃,走到居庸關被“盜”所殺,祖母帶全家到處奔波,金哀宗天興元年(1232年),又北上定居范陽(今河北涿州)。鮮于樞的父親從事辦理運糧的差事。常年往返於中都、大都、汴梁以及揚州、杭州之間。鮮于樞少年時不斷隨父遷居。

鮮于樞有北方人的慷慨、豪氣,身材魁梧,鬍鬚濃重,朋友們稱其為“髯公”。同時期的詩人柳貫說他“面帶河朔偉氣,每酒酣驁放,吟詩作字奇態橫生。其飲酒諸詩,尤曠達可喜;遇其得意往往為人誦之”。自負隨意的性格,一開始就導致他與周圍環境及上層當權者的種種衝突。元世祖至元二年(1265年)以後,鮮于樞先後輾轉於汴梁、揚州、杭州、金華等地,擔任一些中下級官職,很不順利。常與上司爭是非於公庭之間,一語不合,則拂袖而去,為百姓愛戴,稱“我鮮于公”。曾三次去官或遭貶。37歲後定居杭州,於西湖虎林築困學齋。元成宗大德六年(1302年)被授予太常寺典簿,未及到任,逝於錢塘,年僅57歲。

由於一生官位都不高,常賦閒家中,鮮于樞得以充分發揮自己的藝術才能,他除具書法專長外,更是一位文學家,寫下了許多詩詞。他還能作曲,彈得一手好琴,而且精通文物鑑定。正因為有廣泛的藝術修養,且將之融合到書法中,鮮于樞方成為書法大家。

鮮于樞早歲學書法,未能如古人,偶於野外看見二人挽車泥淖中,頓有所悟。他寫字時多用中鋒迴腕,筆墨淋淳酣暢,氣勢雄偉跌宕,酒酣作字奇態橫生。他的功力很紮實,懸腕作字,筆力遒健。同時代的袁褒說:“困學老人善迴腕,故其書圓勁,或者議其多用唐法,然與伯機相識凡十五,六年間,見其書日異,勝人間俗書也。”(《書林藻鑑》)書法家陳繹也曾說:“今代惟鮮于郎中善懸腕書,餘問之,嗔目伸臂曰:膽!膽!膽!”鮮于樞與趙孟頫齊名,同被譽為元代書壇“巨擘”,並稱“二妙”、“二傑”。趙孟頫對鮮于樞的書法十分推崇,曾說:“餘與伯機同學草書,伯機過餘遠甚,極力追之而不能及,伯機已矣,世乃稱僕能書,所謂無佛出稱尊爾。”雖為謙辭,卻也從一個側面反映了鮮于樞的書法成就。

傳世的鮮于樞墨跡有40多件,分楷書、行書、草書三大類,藝術成就以草書為最。代表作有《老子道德經卷上》、《蘇軾海棠詩卷》、《韓愈進學解卷》、《論草書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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