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個詩歌的王朝之於舒婷

小說:一個詩歌的王朝之於舒婷

舒婷這個名字我是在高中語文課本中認識的,說是認識單單只是文字上的認識罷了,當然,這樣的認識源於高中語文課本中有她的一首詩歌,詩歌的題目我還記得,就是《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記得當時讀這首詩歌,感覺這首詩的抒情頗具感染力,至今印象深刻。後來作《一個詩歌的王朝》好幾次想到舒婷這個名字,還有她的詩歌,總覺得有寫的必要,但一直遲遲沒有動筆,就這樣一放再放就放到了今天,才說起這個現代女詩人——舒婷,還有她的詩歌《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當然,在這個物質衝刺著慾望的年代,我們的人文思想還有多少空間可以存放,還有多少人捨得花時間在書中尋找精神的財富?眾所周知,行為藝術的市場價值大贏特贏了人文思想的價值,所以也就不難理解,作家這個職業成了物質貧窮的象徵,因為一本書的價值抵不過一個女人行為藝術的價值,正如一個女人露點的新聞價值大過了一本書的價值,久而久之,娛樂佔領了人文的大半江山,又唐而荒之披上文化的外衣,打上了藝術的名號,所以也就不難理解,只有娛樂,沒有人文的感慨,因為我們捨得闊氣的花錢娛樂,就是捨不得闊氣的花錢人文,正如我們的媒體,娛樂新聞滿天飛,就是極少極少看到人文新聞。總之,人文要普及到大眾去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因為它不僅需要廣大媒體的擔當,也需要我們責任的迴歸。所以,我又要接著說說詩歌,現代的詩歌,舒婷的詩歌。

因為這些年來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行為藝術可以搬上主流新聞媒體的門面,詩歌卻進不了主流新聞媒體的大門。為此,我必須說說人文,說說一門被我們冷落了的人文藝術詩歌之美。

當然,在這個年代說詩歌註定是一個寂寞的話題,尤其是說現代詩歌,更是不被大眾認可的話題,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看好現代詩歌的輿論氛圍。但話又得說回來,優秀的詩歌還是有的,比如,余光中的《鄉愁》,鄭愁予的《錯誤》,韓東的《山民》等等,還有我現在說的女詩人——舒婷的《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這是一個久違了的詩人,應該說她是個內心情感抒情之能手,好比祖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

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

我是你額上燻黑的礦燈

照你在歷史的隧洞裡蝸行摸索

我是乾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是淤灘上的駁船

把纖繩深深

勒進你的肩膊

—— 祖國啊!

我是貧窮

我是悲哀

我是你祖祖輩輩

痛苦的希望啊

是“飛天”袖間

千百年來未落到地面的花朵

—— 祖國啊

我是你簇新的理想

剛從神話的蛛網裡掙脫

我是你雪被下古蓮的胚芽

我是你掛著眼淚的笑渦

我是新刷出的雪白的起跑線

是緋紅的黎明

正在噴薄

—— 祖國啊

我是你十億分之一

是你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

你以傷痕累累的乳房

餵養了

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

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

去取得

你的富饒,你的榮光,你的自由

—— 祖國啊

我親愛的祖國

是啊!在這個天大地大的土地上,“我”只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因為我是貧窮的,因為我也是悲哀的,因為我是你祖祖輩輩的希望啊祖國!

是啊!在這個天大地大的土地上,“我”只是“你” 額上燻黑的礦燈,照你在歷史的隧洞裡蝸行摸索,因為我還是貧窮的,因為我還是悲哀的,因為我還是你祖祖輩輩的希望啊祖國!

祖國啊!我是你的希望,是你飛天袖間,千百年來未落到地面的花朵。祖國啊!我是你十億萬分之一,也是你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祖國啊!那就以你傷痕累累的乳房,餵養了,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祖國啊!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去取得,你的富饒,你的榮光,你的自由。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多麼激情昂揚的文字和情懷,又是多麼淋漓盡致的表達,因為這就是舒婷的俠骨柔情,也是她的詩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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